,底下就有鱼。”夏卫城光知道这么个事,但为什么鱼多,他也说不上来。
把收获的鱼都装进了拿来的桶里,姐妹俩又嚷嚷起来,旁边的小孩也跟着起哄,让爷爷继续网鱼。
夏卫城翻了个白眼,刚才那一网就消耗了不少体力,他一个快60岁的老头子能撒几回网啊。
下一刻,他直接把网给了儿子夏泽凯:“喏,你来撒上两网。”
但事实证明,让夏泽凯用撒网逮鱼就是个笑话,他连怎么拿网,怎么往外抛鱼网都不知道,最后还把鱼网给弄得缠绕到一块去了。
桐桐一看没好戏看了,她对爸爸失望透了,在旁边又蹦又跳的叫唤:“爸爸真笨,爸爸可笨死了。”
这现世报来的有点快啊。
气的夏泽凯真想把她给扔下去。
罗希云看到后,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觉得这一幕可太逗了,她还抱怨忘了带相机过来,要不然非得多拍几张照片,等回去了再存起来慢慢欣赏。
想着多少年以后,闺女长大了,他们俩老了,再拿出来看,这一定是一段最美好的回忆。
夏卫城也被儿子的‘笨拙’给气到了,他说:“泽凯,让你网个鱼这么简单的事,你咋也这么废!”
“……”夏泽凯无语,他寻思我还不如不来呐!
接下来的时间里,也没再逮鱼,夏卫城老头一手牵着孙女的一只手,带着她们俩在这边溜达了一圈。
刚开始看,什么都是新鲜的,可看多了以后就那么回事了,她们俩又蹲到河床上玩沙土去了。
瞧着她们俩使劲的把自己的小手插进土里,然后抬起手来使劲攥着,想把沙土给留住,可细成了粉末的沙土就像沙漏一样,从她们的手指缝里慢慢的流了出来。
在夏庄这地方,有种说法,叫沙土就是流动的水土,攥手里都抓不住,它会像水一样从你的手指缝里流出来。
和沙漠里的土没甚区别。
这种土不长庄稼,是以拦河坝另一边堆积了一片不小的於沙区,可至今还空着,没人吃力不讨好的去种上庄稼。
一直在这边玩到太阳落山了,他们也就回去了。
晚上就做的纯正的黄河鲤鱼。
丫头和桐桐一直到睡觉的时候,都还挺兴奋的,她们俩叽叽喳喳的和爸爸妈妈说着哪里好玩,还想去玩。
她们俩这会儿远比在那座钢筋混凝土铸就的城市里显得更加活泼一些,
罗希云还专门和夏泽凯讨论:“要不,以后多带她们回来玩玩。”
这个没有问题,上辈子,罗希云还没有上班的时候,她每年都会抽出两个月的时间带二小回她娘家住,现在上班了就白搭了。
回来的这个晚上,一家人睡得特别安稳,睡眠质量也很好。
早上也没有手机闹钟,就在鸟叫和鸡鸣狗吠声中自然醒来。
这回也不用考虑工厂里和店里能不能忙的开了,远在两百多公里之外,就算有事也帮不上忙了。
夏泽凯干脆先放下了担心那边的心思,陪着娘仨好好的过个周末。
时间是最容易消磨的东西,夏泽凯和他爷爷聊着天的时候,时间就到了中午。
周英红知道他们等会儿吃了饭就要走,就早早的去做好了午饭。
夏泽凯问他爷爷:“爷爷,哪天去我那里住几天啊,我现在可有时间了,到时候天天带你出去玩。”
“都住不开,去了也是给你添麻烦,不去!”老人心里头什么都明白,这就活的一个通透。
夏泽凯抿嘴一笑:“爷爷,那都是老黄历了,你孙子我现在正张罗着买房子哪,等我换了大房子,你再去住,让我爸妈也跟着去,到时候准保能住的开。”
“泽凯,你是好孩子,也别太累了,我就这样了,看你们一天都是赚的。”夏善德莫名的说了这么一番话,把夏泽凯给吓得不轻。
看着他爷爷并没有什么情况,这才放心了。
还说他:“爷爷,你瞎想什么呐,咱家会越过越好,我再去打听打听哪里治这病治得好的,咱到时候去看看。”
“不去,遭罪不说,也累你们。”夏善德眼神很坚决。
夏泽凯:“……”
他有数的几次才发现自己拿一个生病的老人没有办法。
中午吃完饭以后就准备走了,夏卫城和周英红老两口就开始给儿子往车后备箱里装东西,塞了满满的一后备箱。就连面和面条都有。
周英红还一个劲的唠叨:“咱自己家碾的面粉,看着不白,可没有加东西,吃着放心。”
“面条是我拿着粮食去换的,都是干净的。”
“丫头,桐桐,你们俩回去以后可一定得好好吃饭,尤其是丫头,多吃点长点肉”
“老头子,我眼睛有点花,怎么看着桐桐也瘦了啊,你看看是不是。”
罗希云在旁边陪着,听着听着,她心里就不是个味了。
家里,夏泽凯掏出了5000块钱递给了他爷爷:“爷爷,这钱你拿着,别给我爸妈,你想吃点啥就买,不够了你打电话给我说。”
“你这个猢狲,快点把钱拿回去,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哪还用得着这个。”夏善德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