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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我的世子妃有喜了(1 / 5)

李府, 廊下细雨绵绵,打湿了一半的花木游廊。

李飞鸾站在廊下,穿着水碧色罗裙, 披着一件淡蓝色披帛, 她伸手去够那绵绵细雨下的一支早桃花。

粉色的花骨朵上满是晶莹的水珠, 那花朵未开, 却娇艳的让满园春光都失了色。

李飞鸾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但说出的话宛若寒冰利刃般:“我这满院子的花开得不好,需要施肥了, 若你有半句假话, 我就把你剁碎了, 来给我的花施肥。”

站在廊下的大饼子脸男子吓得慌张低下头,恭恭敬敬说:“在下若是说了一句假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现在的世子妃, 真的是男子……他就叫冉清谷, 那年花灯节, 他帮他表妹猜对了所有的灯谜……”

想到这个, 男子暗自咬着牙。

他在北城是鼎鼎有名的秀才,北城人都叫他张大才子, 连续蝉联了五年的北城灯谜王。

整个北城论猜灯谜,吟诗作对,没有谁是他的对手。

尽管他科考几次不中, 但依然不负他的才名。

但那年花灯, 一个神秘人出现,他就落马了。

那是个白衣男子,浑身上下一片素白, 在凛冽的寒风里,时不时的掩唇咳嗽。

他明明看上去如此孱弱无依,身上的风骨却让北风也为之折腰。

他站在朦胧的灯火下,从容淡定的帮着他表妹猜一张又一张灯谜。

无论那灯谜有多难,无论让多少猜谜者头疼不已的谜底,他只要扫一眼,就立刻能说出来,从无出错,也没有任何犹豫。

他每说一张,他的表妹跟一个婢女疯狂的鼓掌,竟敢还嘲笑自己是个草包。

到了最后,他替他表妹夺得那年的猜灯谜桂冠。

后来,他又去了那北城望月楼的诗会。

他虽然未曾露面,但只要一看到白毓,以及白毓写出来的诗句,他就知道那个男子去了。

白毓拿着那些诗句嘲笑他附庸风雅,卖弄迂腐,难怪屡屡不中第。

也正因为如此,他这个蝉联五年的北城才子被人骂草包,沦为丧家之犬。

他从没有像那日那样受尽屈辱。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考个功名回去,要让北城那些人看看,究竟谁是草包?

他这次入京都,也是为了今年的科考。

但他没想到,在市井之中,他遇到了那个男扮女装的男子,也阴差阳错遇到了李飞鸾。

细细一打听,他才知道李飞鸾与成王世子之间的恩怨。

而昔日病弱的少年竟然颠龙倒凤成了世子妃,他更没有想到那人还得罪了李飞鸾。

李飞鸾是谁啊,李相的嫡女啊。

只要他为李飞鸾排忧解难,今年的状元郎不是非他莫属吗?

李飞鸾笑靥如花:“我父亲掌管所有的文臣,就连礼部侍郎也是他的学生,你若是为我办好了这件事,自有你的好处。”

大饼脸男子张秀才连忙道谢:“多谢小姐,小姐放心,我定然不会让那贼人欺君罔上。只要小姐需要,小的自然会为小姐赴汤蹈火,万死莫辞。”

雨下的有点儿大,李飞鸾袖口被打湿了大半。

她收回手,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此时春风拂过,吹得廊下挂着的那副画摇摇欲坠。

啪嗒一声。

那副画落在了地上,风吹着细雨落在了画上,画上的彩墨迅速晕染开来……

画中人是冉清谷。

他穿着碧色罗裙,白纱披帛,端庄娴雅,眉目如画。

李飞鸾一脚踩在那幅画上。

脚下的画中人眉目依然清晰。

她狠狠用脚碾了碾,那画瞬间被鞋履碾破了,撕裂开来。

她犹不解恨,一脚踹起那幅画,踢到廊下的水塘里,直到画中人面目渐渐变得模糊了,她才露出些许笑意。

谁能想到让成王世子魂牵梦萦的世子妃竟然是个冒牌货,还是个男子……

这一个月来,她找人调查了冉清谷,甚至亲自去北城拿着这幅画问情况。

虽然见过冉清谷的人寥寥无几,但有一个曾给白国公老宅送炭火的人一口咬定,说画上的人是世子妃的表哥冉清谷。

这人与张秀才说得一模一样,而这人跟张秀才毫无关系。

她甚至还让顾佑帮她在王府观察冉清谷的情况。

顾佑告诉她,冉清谷拒绝跟世子同房,甚至……冉清谷晚上从不让丫鬟入房内伺候,也不让丫鬟更衣。

她听到这话,又是喜又是忧。

喜是,商容与竟然还没跟世子妃圆房?

这是不是意味着在他心里,世子妃根本不重要?

忧是,商容与竟然还没跟冉清谷圆房?

这是不是又说明了在商容与心里,他很爱冉清谷,竟然答应了他的无理要求?

毕竟冉清谷这贱人不敢圆房,一旦圆房,商容与就会知道他是个男子,以商容与的性格,若是知道被人欺骗,那岂不是会把冉清谷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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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三,刘国丈府。

“都利索点,贤妃娘娘为国丈大人的寿诞耗费了不少精力,不仅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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