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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觊觎世子妃美色(2 / 4)

枫老老实实回:“不是。”

商容与:“那你管得真宽。”

司徒枫冷冷说:“世子,今日之事不说清楚,恐怕……”

商容与挑眉冷嗤:“本世子与世子妃晚上在陆府吃宴,因酒逢知己就多喝了几杯,出陆府时已过了宵禁,上了马车后,本世子看今夜月明星稀,就想着春|宫图上还有一些东西,本世子没尝过,于是就带着世子妃□□好,倒是你,偏偏在本世子与世子妃出行夜来东大街捉拿北夷细作,捉拿细作也就罢了,你还偏偏在东大街,你见哪个细作会在大街上溜达给你捉?你在这里守株待兔到底是想诬陷谁?”

司徒枫之前经常听到二皇子说商容与是个疯狗,逮谁咬谁。

他还不信,现在看来。

这何止是疯狗,简直就是精神失常。

他在这里捉拿北夷细作,结果活生生被商容与歪曲成他想对付成王府,想诬陷他,故意在东大街等他与他的世子妃。

不仅如此,他还挖了他一只眼。

商容与转身上了马车:“回去告诉二皇子,有什么冲着我商容与来,别搞这些有的没的,栽赃诬陷谁不会啊,别以为就他一个人会玩,还有,下次再敢偷看世子妃的身体,可不是就挖一只眼睛那么简单了,我会要了你的命。”

说完他就上了马车。

司徒枫立在原地,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下属要过来扶他,被他一脚踹开。

马车慢悠悠的朝着成王府的方向行去。

车过处,禁军们自动退让开,不敢再拦。

马车里,冉清谷已经晕倒了。

商容与连忙扶起冉清谷,掀开那红色的衣衫,衣衫下的伤口触目惊心,将垫在车底的棕色的垫子都染成暗红色。

这人紧闭着眼,皱着眉,脸色惨白如死灰,左手却攥得十分紧。

车内的熏香异常刺鼻,遮盖住了大部分血腥味。

这熏香也有安神的作用,但此刻全然无效。

商容与伸手从车壁的暗格里拿出金疮药与纱布。

他摊开纱布,将金疮药倒上去,之后用纱布小心翼翼的按在冉清谷伤口处。

他看到冉清谷的身体因疼痛而不自觉的颤抖着,额头冷汗一阵盖过一阵,牙咬得很紧,但却一声都没吭出来。

为什么这么疼了,却一声不吭呢?

简单上了点药,他拿起暗格里的竹筒,扶起冉清谷,让冉清谷靠在自己的怀里,将竹筒喂到冉清谷嘴边,喂给他一点水。

失血严重要及时补充水分,否则很容易感染风寒。

这是他父王教给他的。

他喂了半天,那竹筒里的水洒了大半,也只是打湿了冉清谷干涸苍白的唇。

想了想,他喝了一口水,就在他欲要喂到冉清谷嘴边时,犹豫了。

他们虽亲吻过很多次,但都在他以为他是女子的情况下。

如今他知道这人的身份,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点别扭。

他从不厌恶断袖,但不厌恶断袖,同自己是断袖,喜欢上一个男子,并且还同他接吻,这是两回事。

冉清谷低低咳嗽了声,商容与没有再犹豫,含着一口水吻了上去,将嘴里的水喂了进去。

冉清谷吞不下去,商容与就堵着他的嘴,托着他的后颈,逼着那水流入他的胃里。

如此来来回回灌了好几口,虽大多数水还是没吞下去,呛咳了出来,但他还是喝了下去一点。

商容与连忙冲着甲出喊着:“再快点。”

甲出不得不再次抽动马鞭,马车奔腾起来,在青石板上发出更快更急的车辙声。

马车太快,颠簸间似是捯饬到了伤口,冉清谷紧紧皱着眉。

商容与不得不喊着:“慢点。”

甲出只得再慢一点。

马车一直奔向京都的一处别苑中。

那是商容与买下来的私宅。

他买这座宅子只是因为这座宅子好看。

现在冉清谷受了伤,王府人多眼杂,刘侧妃那一堆不嫌事大的指不定能折腾出什么来。

所以将人带入私宅比较安全。

马车从后门进入私宅内,商容与拿着一件披风将冉清谷包住,抱下来马车。

下了马车后,他连忙说:“去,找我大哥,让他将余太医找来,就说世子妃胎位不稳,有滑胎的迹象。”

他这么说,商容雀应该知道怎么回事儿。

甲出眉头抽了抽,只得领命:“是。”

将冉清谷抱进宅内,他连忙拿着一块干布帛,帮冉清谷擦拭额头的汗珠与身上的血,不一会儿,一盆子水已经全成了血水。

擦着擦着,他发现冉清谷左手攥得很紧,而左手似乎受了伤,手心指缝里满是粘稠的血,血已经干涸。

他放下布帛,小心翼翼的去掰冉清谷的左手。

那左手虽攥得紧,但他手受过伤,被挑断过手筋,根本使不上劲儿,没过一会儿,他就将冉清谷的左手掰开。

掰开的左手手心已经烫的没有皮了,手心血红的软肉崩裂出血,血肉模糊触目惊心。而四周被烫得较轻的皮肤呈现炭黑色。

在冉清谷的手心里,躺着一枚血红色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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