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大臣心里叹息,有可怜半久的,但是这点可怜在利益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呃,更多的是想着如何巴结凤忻语。
虽然在大婚那件事上,凤忻语的名声差了,但是耐不住女皇的喜爱呀。
男眷席上的慕清栩抿着唇,心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他知道女皇的偏心,以前凤灼华与他而言没有任何关系,他从不去注意。
但是现在凤灼华已经是他心尖上的人了,怎么能不心疼,怎么能不为她难受呢?
再想想上辈子凤灼华凄惨的病死,慕清栩心了的心疼和怒火便更甚了,他垂下眸,掩住了里面的阴鸷
上辈子害死她的也是凤忻语,凤忻语后院那几个人估计也参与了几个,那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丞相正夫察觉到儿子的不对劲,连忙开口。
“清栩,你这是怎么了?”
慕清栩回过神来,对着父亲摇摇头,“让父亲担忧了,儿子这只是这几天没休息好罢了。”
丞相正夫见慕清栩真的无事,这才放心。
宫女还在报礼,后面女皇也都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没有太大的反应。
报礼结束后,凤忻语站了起来。
“母皇,与墨特意为母皇的大寿准备了琵琶曲,望母皇允准。”
凤忻语一开口,女皇立刻看了过来。
“噢,是吗,与墨这孩子有心了,那准了吧。”
崔与墨闻言跟着站了起来,与凤忻语同声道。
“多谢母皇。”
“免礼吧。”女皇道。
崔与墨应声跟着小厮离开去准备了。
很快崔与墨便一身白衣进来了。
崔与墨乃太傅之子,从小在书香熏陶里长大,带着一股书卷气息,琴棋书画男工刺绣洋洋精通,是皇都出了名的才子。
此时一身白衣的崔与墨整个人温润极了,虽比不得丞相府慕清栩,但是也是自带一股温和的。
看着不少女子投来的羡慕目光,凤忻语心里是得意畅快的。
这么优秀的人全心仰慕爱恋她,这大大满足了凤忻语的自尊心。
而她身后的夜以沐看着凤忻语的面色,抿着唇,心里不禁浮上了担心害怕。
这些天在软硬皆施和各种手段下,他的心彻底动摇了。
崔与墨的优秀让他有些患得患失。
琵琶声响起了,轻转悠扬。
一瞬间让人眼前一亮,所有交谈声都停止了,宴会上安静的只听见崔与墨的琵琶声。
当琵琶声停下时,赞美的话语如潮水般袭来,让崔与墨羞的一张脸通红。
“好好好!”女皇连着三声好打算了大臣们的赞美。
“不愧是太傅之子,有我凤栖国男儿的风范,赏,必须重重有赏!”
一句话让崔与墨喜上眉梢,顿时跪在了地上,“谢谢女皇。”
凤忻语也是特别与有荣焉的。
唯独她身后的夜以沐近攥着手,面色不好看。
他与崔与墨是两个极端的人。
崔与墨琴棋书画男工刺绣样样精通,是大家闺秀的典范。
而他,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喜琴棋书画男工刺绣,偏爱舞刀弄枪,性子大咧,宛若女子。
妻主似乎更为喜欢崔与墨这样的,那他怎么办。
此时的夜以沐在一番纠结挣扎后,还是打算彻底忘了凤灼华,安心待着凤忻语身边。
只是这次不再似剧情里,崔与墨入了大殿下府,而他成了凤忻语的正夫。
而崔与墨和凤灼华一起软禁了,没能参加这次宴会。
后来,夜以沐以为是自己抢了崔与墨的位置,还可怜崔与墨,再加上崔与墨最多只能当贵侍,也就威胁不到他的位置,所以夜以沐还和崔与墨成了朋友,并且帮着他进了凤忻语的后院。
如今没了那些可怜和自责,崔与墨的存在还让夜以沐只能为侧夫,夜以沐如何喜欢上崔与墨,并与之交好呢?
再有这次崔与墨的出风头,夜以沐心里只剩下了忌惮和担忧了。
慕清栩看着自始至终安静坐着仿佛被遗忘的半久,心里更是心疼了。
他抿着唇,不自觉端起桌上的果酒,小押了一口。
入口后,他才反应过来,不由蹙眉。
他两世都未曾碰过酒,是以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到底如何。
不过这是果酒,且他只喝了一口,应该没事吧?
这样想着,慕清栩却感觉脸颊渐渐发热。
身子也开始闷热闷热的,难受的紧。
“父亲,我身子不舒服,先出去透透气了。”慕清栩对身边丞相正夫道。
丞相正夫点点头,慕清栩便悄悄出去了。
半久知道慕清栩是喝了酒的,想起第一个位面喝酒后的江榆。
半久索性也找了个由头出去了。
这次宴会她本就宛如透明人,走了也没多少人在意。
出了宴会厅,晚风扑面而来,有些凉。
但对于现在脸色发热的慕清栩来说,是最舒服的。
慕清栩如今头脑有些晕,但还是保留了一些理智,处于半晕乎半理智上。
他步子缓慢的走着,顺着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