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由你带军去和大安打一场战!“
“好!”图巴鲁把酒坛子一摔,拿袖子擦了擦脸,“我早就呆得不耐烦了,咱们和大安讲什么道义!打就是了!”
“三王子此话不对,”白鹤笑道,“咱们这事并不违背道义,只不过是大安人蠢笨,没事先说好罢了。”
图巴鲁直接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他虽然脑子不灵通,但是可不傻,这事他们就是做的不地道,这没什么,成王败寇,只要打赢战争,那史书还不是随便篡改!
白鹤的脸色有些发青。
赫利青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般,笑着端起酒杯来,“白先生妙计,本王敬你一杯。”
白鹤连忙端起酒杯,诚惶诚恐地喝了酒。
赫利青以袖遮掩,将酒一饮而尽,眼神从白鹤身上收了回来,白鹤看来还算听话,今日之事想来是巧合。
但即便是巧合,白鹤这次也犯下了大错!
若不是他不见好就收,怎会害得他输了!
尽管心中对白鹤已经生了不满,赫利青面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甚至还亲自到白鹤的座前,给白鹤倒了酒。
白鹤原本心里还有些不安,看到赫利青这般礼贤下士后,那些许的不安顿时被压了下去。
翌日,晌午。
贾环是在一阵阵操/练声中醒来的。
外头士兵们训练时的口号一声更比一声高。
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按着太阳穴,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呆坐着发了片刻的呆后,贾环才回过神来。
他到现在对这环境还有种虚幻的感觉,总感觉昨日的事就好像一场梦一般。
“你醒了?”徒蘅鹭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贾环愣了愣,慌乱地拿起外袍往身上穿。
徒蘅鹭笑了,“你慌什么,你身上我哪里没瞧过,用得着这么惊慌吗?”
贾环险些没被他这话给呛死,“咳咳,十六爷这是什么话!”
“实话啊。”徒蘅鹭无赖地耸了耸肩膀,“当初咱们在山寨的时候不早就‘坦诚相见’了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话搁在徒蘅鹭嘴里,他怎么感觉自己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贾环翻了个白眼,利落地把靴子穿好,“那十六爷可得对我负责了。”
“那是自然的,赶明儿我下聘礼的时候,你可别不敢收。”徒蘅鹭坐在椅子上,挑起剑眉说道。
贾环道:“只要十六爷敢下,我就敢收,只是那聘礼没有一百抬,我可不收。”
徒蘅鹭的身子向前倾,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一百抬嘛,爷暂时还没有,不过,爷这次要是表现得好,指不定能挣个一百抬聘礼来。”
“那我可就等着十六爷您的一百抬了。”贾环懒懒地说道。
徒蘅鹭笑了笑,身子往后靠,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好,你等着。” 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