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眼,讥讽道:“你还想要同心佩?”
“当然啊,”黎枝枝把钗子放回锦盒,笑眯眯地道:“你看不起我的钗子,可是宋表哥连这个都没送你呢,你得意什么啊?”
黎素晚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黎枝枝却恍若未觉,故意道:“像你这种人,自然不知道宋表哥的好,和你说也没有用。”
说罢,还学着她的样子也翻了一个白眼,捧起锦盒,放在置物架的最高处,像是恨不得把它供起来似的,一旁的黎素晚只阴沉沉地看着,最后一言不发地走了。
从那一日起,宋凌云再来黎府,黎素晚就热情了许多,总是缠着他问东问西,和他说话,其用意自不必明说,宋凌云又是个滥情的,自然是来者不拒,和这位表妹的关系简直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就连吃饭都要对望几眼,他们做得尚算隐秘,黎府众人和宋夫人丝毫不觉,唯有黎枝枝冷眼旁观,洞悉了一切。
这些发展都像上辈子一样,循序渐进,有条不紊。
直到五月十八那一日,黎枝枝的及笄日终于到了。
头一天晚上,公主府就派了嬷嬷来,带来了上簪及笄要用的物事,黎夫人十二万分热情地接待了,把人都安排在厢房,一个嬷嬷道:“长公主明日便会来,贵府要洒扫焚香,迎接公主贵驾。”
黎夫人满口答应:“这是自然。”
她赶紧安排阖府上下仔细打扫,恨不得把房顶上的瓦片都重新揭过一遍,生怕有哪一处疏忽,怠慢了长公主殿下。
又到了次日清晨,因早早就发了帖子,有不少宾客陆续前来,大多是各家的夫人们,携着儿女前来观礼,黎岑告了假,黎行知也没去国子监,黎府众人连早膳都没用,就到了府门口迎客,不多一会,便门庭若市,热热闹闹。
黎夫人把帖子都发了遍,其中有不少是当初拒绝过她的人,因听说是长公主上簪,该来的都来了,其中便有益国公夫人。
黎夫人见她出现,连忙上前去,拉住她的手,笑吟吟道:“这位不是国公夫人么?啊呀,真是好久不见了,夫人近来可好?”
益国公夫人面上有些尴尬,却还是笑道:“有劳黎夫人惦记,前几日确实有些忙,听说令媛及笄,今日特意抽了空前来观礼,上一次回了夫人,并非我本意,实在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夫人不会怪罪吧?”
“怎么会呢?”黎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若不是您推辞了,我哪里请得到长公主殿下大驾?”
益国公夫人的脸色沉了沉,她今日本不必来丢这个脸,可上簪的人是永宁长公主殿下,不看僧面看佛面,为着怕公主见怪,她只能硬着头皮来了,罢了罢了,听她几句风凉话也不打紧,往后有的是时间门,且走着瞧。
黎夫人今日可算是扬眉吐气了,她站在大门口,看着当初那些让她吃闭门羹的夫人们,一个个都过来和她套近乎,如益国公夫人一般,面上又是尴尬又还要陪着好,黎夫人心里就舒坦得不行,装出大度从容的样子,不时还要刺对方几句,看她们那副模样就好笑。
想不到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们也有今天。!,还学着她的样子也翻了一个白眼,捧起锦盒,放在置物架的最高处,像是恨不得把它供起来似的,一旁的黎素晚只阴沉沉地看着,最后一言不发地走了。
从那一日起,宋凌云再来黎府,黎素晚就热情了许多,总是缠着他问东问西,和他说话,其用意自不必明说,宋凌云又是个滥情的,自然是来者不拒,和这位表妹的关系简直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就连吃饭都要对望几眼,他们做得尚算隐秘,黎府众人和宋夫人丝毫不觉,唯有黎枝枝冷眼旁观,洞悉了一切。
这些发展都像上辈子一样,循序渐进,有条不紊。
直到五月十八那一日,黎枝枝的及笄日终于到了。
头一天晚上,公主府就派了嬷嬷来,带来了上簪及笄要用的物事,黎夫人十二万分热情地接待了,把人都安排在厢房,一个嬷嬷道:“长公主明日便会来,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