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正好是迟家的血脉?
又或者是——
他们本就是冲着迟家的血脉去的?
现在让他心里痛苦纠结的是,这事,他是不是要跟云迟说?
“木锦夜。”
突听云迟语气轻淡叫了他的名字,木锦夜朝她看去。
原本还想要献祭,现在知道他们身份悬殊,他更是已经没了资格。
“你来,究竟何为?”云迟问道。
木锦夜缓缓地跪了下去。
风华霁月的男子,伏在那里,没有半分不甘和勉强。
“当初祖父曾有交待,我们永远是迟家的附属,我拿着木玄石,便是木家家主,如今找到小主子,请小主子收留。木家,自当以小主子为尊。”
这是要归顺于她?
云迟没有回话,还是轻抚着无穷。
程老先生和其他人都看着她,颇有些紧张地等着她说话。
云迟却是看向了晋苍陵,二人目光对上,无声一阵勾缠。
我收了他,你可醋?
只当随从,本帝君有何可醋?
他可长得...俊美得很。
帝后喜欢的是本帝君这种,定然对别的男人看不上眼。
一惯的醋坛子,几时这样大方了?
本帝君如此大方,今晚可否让我再好好睡一睡?
呸。
两人目光勾缠间无声斗了一个回合,终是云迟在他渐有些火热的眸光中退开。这男人一心只有那回事,不可取,不可取。
她看向木锦夜,道:“丑话说在前头,你跟了我,便无回头路,我这人容不得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