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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慢慢挑着看。”
“这些够我看好一阵子了，多谢表哥。”
幼菫蹲下身翻认真翻看着箱子里的书，程瓒不时柔声解释几句，看得出来挑这些书是用了心思的。
顾晋元还站在书案那边，冷眼看着程瓒的的深情款款，眼神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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