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又说起文清的亲事,“前几日有人来说合,说是大理正的长子,一表人才的,家世也合适。我问了文清的意思,她竟不同意,连约着相看一下都不肯。我想着她爱找你说话,你帮着劝劝她,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幼菫奇怪,“大表姐怎会连相看都不肯?又不是要定下?”
顾氏无奈道,“她性子淡,也不跟我亲近,问她也不说,只说让我别操心了。她既喊我一声母亲,我怎能不管她的亲事?我是继母,总是有些话不好说,也不敢强逼她,弄不好就里外不是人。她今年十六岁了,已经不好选了,再拖下去,怕是更难了。”
幼菫应下,“我试试看,大表姐也不见得听我的。”
下午幼菫便去了文清院子。
文清正在临窗大炕上坐着,幼菫递上一碗水果沙拉,“大表姐尝尝。”
幼菫坐到炕上,窗边笸箩里藏青色荷包,瞧着绣的是竹子,刚绣了一半,幼菫想应是要给程缙的。
文清吃了几口,赞道,“清爽可口,青枝好手艺。”
“表小姐过奖了。”青枝福身行礼笑道,拉着文清贴身丫鬟的手,“姐姐络子打得好,可否教我一下?”两人便拉着手出去了。
幼菫见门关了上,也知文清不爱绕弯子,开门见山道,“二舅母说有人给你说亲了?”
文清脸色淡了下来,“她是让你来当说客的吧?”
顾氏又说起文清的亲事,“前几日有人来说合,说是大理正的长子,一表人才的,家世也合适。我问了文清的意思,她竟不同意,连约着相看一下都不肯。我想着她爱找你说话,你帮着劝劝她,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幼菫奇怪,“大表姐怎会连相看都不肯?又不是要定下?”
顾氏无奈道,“她性子淡,也不跟我亲近,问她也不说,只说让我别操心了。她既喊我一声母亲,我怎能不管她的亲事?我是继母,总是有些话不好说,也不敢强逼她,弄不好就里外不是人。她今年十六岁了,已经不好选了,再拖下去,怕是更难了。”
幼菫应下,“我试试看,大表姐也不见得听我的。”
下午幼菫便去了文清院子。
文清正在临窗大炕上坐着,幼菫递上一碗水果沙拉,“大表姐尝尝。”
幼菫坐到炕上,窗边笸箩里藏青色荷包,瞧着绣的是竹子,刚绣了一半,幼菫想应是要给程缙的。
文清吃了几口,赞道,“清爽可口,青枝好手艺。”
“表小姐过奖了。”青枝屈身笑道,拉着文清贴身丫鬟的手,“姐姐络子打得好,可否教我一下?”两人便拉着手出去了。
幼菫见门关了上,也知文清不爱绕弯子,开门见山道,“二舅母说有人给你说亲了?”
文清脸色淡了下来,“她是让你来当说客的吧?”
幼菫尴尬地点点头,她也不想揽这差事啊!
文清冷冷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日在苜蓿园,你说不喜欢的你不要,别人勉强不得,如今怎来劝我呢?”
幼菫无言以对,她总不能说我是穿过来的跟你不一样吧,细想了下,又觉得文清这话不对,“我也不是劝表姐定要嫁他,表姐还没见着人呢,怎就知道不喜欢了?”
文清脸上爬上一层红晕,“没什么好见的,表妹莫劝了。”态度很是坚决。
幼菫看着文清脸上的红晕,怎么看起来像是一幅情窦初开的模样?幼菫瞥了眼针线笸箩,探手去拿那荷包,文清想阻拦,却已被幼菫拿到手里。“表姐绣艺真是精湛,这竹子绣得跟真的一般,是给二舅父的吧?”
文清夺过荷包,将笸箩放到身后,神情有些不自然,“绣着玩的。”
幼菫心道,绣着玩的这么紧张作甚,文清撒谎都不会。估计是有意中人了,却不好意思说,自己又不能去问是谁。这种私相授受在这个年代是很要命的大事,自己还是别捅这马蜂窝了。
幼菫不再提荷包之事,也不再劝她去相看了,跟文清闲聊起了琴艺。文清琴弹得好,幼菫的水平还停留在十一岁的时候,去了静慈庵就没再弹过。
文清松了口气,认真教起了幼菫。
幼菫去给顾氏回了话,“表姐态度坚决,我也劝不了她,倒不像不满意这人,她是谁都不想相看。”
顾氏叹气道,“她的亲事今年总得定了才是,后面还有文斐和你,她若一直拖下去,你们两个也就给耽误了。”
幼菫斟酌道,“舅母不若在身边相熟的人家里找找,找那些大表姐认识的公子,都是知根知底的,说不定她还能有几分意愿呢?”
顾氏看幼菫一副认真模样,笑道,“你小小年纪怎懂这些,清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认得几个公子?”
“很多啊,单那日宴请来程府的公子便有六七个呢,什么昌平伯世子啊,太傅少卿的小儿子啊,噢,还有我们家还有个现成的呢,晋元表哥年岁也合适啊!”幼菫掰着指头数着,一副童言无忌的样子。
顾氏听着前面的还像那么回事,听到最后却只觉是小孩子话了,也不再跟她商量这事。
进了十月中旬,到了放榜的日子。一大早程家就派了人去府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