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幼菫暗道醉酒的男人实在是不可理喻,他也不想想,程瓒跟她是三代以内的血缘关系啊,是正儿八经的亲人啊,要避嫌也是跟他顾晋元才对。
顾晋元看着幼菫月光下娇美的容颜,又道,“家里这几日人来人往的太乱,没事就呆在落玉轩吧,姑母那边我去跟她讲。”
幼菫虽也不喜这些接待工作,可是被强行限制人身自由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便有些不愿意接话,晋元表哥管得也太宽了些。
顾晋元见幼菫只闷着头走路,也不吭声,很不情愿的样子,知她是个活泼性子,不喜被拘束。前些日子若不是自己拘着,怕是要日日出去逛,现在让她拘在院子里,可不是要了她命一般。王氏当初锁着她,她能把韩老太爷请过来给她解围,还将了王氏一军。便低声哄着道,“待我过几日闲了,陪你出府逛逛可好?”
幼菫顿时来了精神,她已经半个月没出门了,自出了刘世明那事之后,没有家中男子陪同顾氏是坚决不放她出来的,眸子亮晶晶地抬头问,“说话算数?”
顾晋元宠溺笑道,“自然算数。只是这几日乖乖待在落玉轩,可好?”
幼菫爽快地应下了,又问起他鹿鸣宴的情形。
顾晋元就挑些有趣的细细讲给她听,见她听的津津有味,便多讲了些,一直到落玉轩门口幼菫还在问这问那,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晚上天冷,幼菫穿着棉袄,又包着斗篷,还一副瑟瑟缩缩模样,顾晋元心疼她怎这般畏寒,便催她进去,“以后再讲给你听,赶紧进屋暖和一下。”
幼菫也觉得这天是越来越冷了,便跟顾晋元道别,回了院子。
顾晋元心中舒畅了不少,回了瀚文轩,便取出长剑,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