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岚把这曲子送给了周德妃,看来,她在宫中是独木难支,甚为辛苦,找帮手来了。
她那般高傲的人,把自己夫君往别人怀里推,也不知心里是何种滋味。
“是皇后告诉你的?”
周祭酒笑呵呵道,“是啊!我也猜到,这曲子十有八九是出自你这个鬼丫头。”
幼菫眼神往那篮子荔枝上扫了扫,“所以说,皇上的宠爱,就值一篮子荔枝?”
周祭酒笑脸一僵,干咳了两声,“你也知道,我是清贵嘛,没什么银子。这个就是心意……心意!”
幼菫眼珠一转,问他,“我听三叔说一直有人弹劾国公爷,周祭酒是什么看法?”
周祭酒捋了捋胡子,“荣国公这个人嘛,平日里总冷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实在没攒下什么好人缘。又有那么多权贵被他抄家灭族,这盘根错节的,有人落井下石也属正常……”
幼菫脸色放沉,眼眸微眯,“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