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久没哭了,尤其是永青,简直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身上练功摔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咬着牙痛都不喊一声。
幼菫蹲下身,柔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可是谁欺负你们了?”
永青趴在他怀里,哭的更是厉害,幼菫已经感觉到衣襟湿透了。
卉云却是有几分沉稳,拿帕子擦了擦眼泪,抽噎着说道,“永青方才趴在会客厅外面偷听了,说父亲不见了,半个月后我们府上的人都就被杀头了。母亲,我害怕。”
话说完,卉云眼中的泪又涌了出来,依在幼菫怀中。
幼菫暗暗懊悔,以后会客厅门口还是得派个人守着才行,两个孩子怕是吓坏了。
幼菫把永青从怀中揪了出来,笑道,“青儿,你果真是小孩子,话都听不明白。那个安国候就是妖魔鬼怪,总想着害人,可是父亲是孙悟空,怎么会让他得逞呢。就算来十个安国候,父亲也不会有事。”
永青收了哭声,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幼菫,“我是孙悟空,父亲是孙悟空的父亲!”
他想了想,那父亲岂不是成了石头?
又改口道,“父亲是孙悟空的师父!”
幼菫笑,“对啊!父亲那么厉害,你还怕什么?”
一番安抚之后,两个孩子情绪渐渐安定下来,不过明显还是受到了惊吓,一整日都跟在幼菫身后,亦步亦趋。
幼菫心底也突地生出一种脆弱来,却不能在孩子面前显露出来。也不知萧甫山现在是何种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