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计划全盘皆输。你拦着我,我也是一世情急才失手伤了你。”
这是他一辈子的痛。
儿子在药桶里泡了一年,整个人如同药人,想要生儿育女怕是难了。
离谷主这十几年一直给他调养着,问他如何了,他总是摇头。
如今得知自己说不定还有个孙女儿,怎么能不高兴?
沈昊年淡声道,“父亲如今知道了,可还想杀萧甫山?”
“自然不能杀,这还用问!”
沈重彦来回踱着步子,搓着手,“明日里你想个由头,约小丫头出来,我见见她。”
沈昊年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父亲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
可能是,人到了年纪,便想着天伦之乐吧?
“父亲不是说,别忘了我们现在要做什么,不能让无干之事分了心思。”
“这怎么是无干之事?”沈重彦怒目深沉,“老夫要看亲生孙女儿一面,这就是正事!”
沈昊年踱步道门口,已是午夜时分,此时裴弘元应是在诏狱中了。
他淡声道,“丫头怕是不肯见我了。即便他肯,萧甫山也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