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这怎么行……公子对王妃可是真心实意地好!”
幼菫看着离谷主冷笑,“忠勇王世子待我,也是真心实意地好,可沈昊年杀了他!”
想起裴弘元此时生死未卜,想起他为自己做的,一桩桩一件件,恨不得搭上自己性命来成全她,她便再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他杀了我表哥,让我如何再来承受他的好?我若坦然受了,又如何对得起我表哥!”
幼菫越说越激动,泪如泉涌。
人的情绪就如浪潮一般,一旦说开了头,一浪接一浪地酝酿积累着,便容易失控爆发。
萧三爷和萧东都慌了,在一旁劝着“千万保重身子”“要为胎儿考虑”。
离谷主更是慌,自己惹了大祸了!真真是要恩断义绝啊!
他沉着幼菫不注意,伸手搭了脉,连忙喊道,“吃保胎药,赶紧吃保胎药!”
沉香慌忙拿了药丸给幼菫吃。
幼菫努力平复着情绪,不再说话,只默默垂泪。
又冬速度极快,不过片刻便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匣子,面无表情地塞到离谷主怀中。
萧东也不再反对,架着一脸绝望的离谷主扔出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