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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甫山安顿好幼菫,就又回了外院。
他将红绸子包着的牌位递给了裴弘年。
裴弘年打开绸布,抚了抚无字牌位,上面终于可以刻字了。
二十多年来,这上面又承载了多少父亲的仇恨和回忆。是它支撑着父亲一路走下来,没有一日松懈过。父亲这二十多年受的苦和痛,怕是常人几辈子加起来都无法忍受的。
萧甫山道,“皇上在十几年前醒来,就去了南诏,不知皇上在南诏做了什么?”
裴弘年看着他摇了摇头,“我们祖孙三代都在难过,你想的却是公务?”
萧甫山面色依然无甚表情,“陆姨娘是南诏安排在萧府的探子,那算起来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太上皇尚在京城,灭门惨案尚未发生。这时间不太对。”
裴承彦疑惑,“谁说她是我派的了?三十年前我与你父亲可谓是至交好友,以兄弟相称!他喊我一声大哥,我能害他不成?”
话说完了,裴承彦皱了皱眉。
这辈分。
裴弘年笑了笑,“好缜密的心思,你若不说,朕都忘了这事。陆姨娘是南诏探子,却不是父皇派过来的。当时那么回答你,也是打个时间差混淆你的思路,怕你往父皇身世上联想。”
这的确是成功地将萧甫山的思路引开了,他虽怀疑他们的皇室身份,却没有把他们往承恒太子嫡脉上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