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甫山将她轻轻放到贵妃榻上,将她揽在怀里,低声安慰,“不要怕,皇上无事。”
萧甫山眸光沉沉。
他听送信的侍卫说幼堇每日都要哭上一两场,原以为是女孩儿娇气,见了裴弘年的情形方知,她是心里难受的厉害了,才会这样。
一个多月熬过来,也不知她一个人受了多少苦。
幼堇泪眼朦胧地看向他,“父皇可与王爷说实话了?他到底是怎么了?”
萧甫山道,“我试过脉了,的确是脾胃虚弱而已。”
幼堇是知道萧甫山略懂些医术的,常年待在军中,跟着军医多少学了些。
“真的?”
萧甫山笑道,“方才还有力气与我过招,许久不分胜负,生病的人可不会这样。”
幼堇就着萧甫山的手擦了擦鼻涕眼泪,抽噎道,“他还能飞到树顶上给我摘梨子,想必也是无事。”
萧甫山心下微动,他那虚弱的样子,还提内力飞上树?果真是嫌自己太长寿了不成?
“所以说,是你想多了。”
萧甫山岔开了话题,“我还带了几只塞外的羊回来,已经送去了厨房,我们今晚吃烤羊肉。”
幼堇喜欢吃烤肉,眼泪未干,却亮了起来。
“塞外的羊最是鲜嫩可口,给王府送去两只,让母亲也尝尝。”
萧甫山见她缓过劲来,暗松了口气,捏了捏她的脸颊,“好,听堇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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