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直接高中都不想上了!
你干脆上天去吧!
就此,邹家已经拉开了三天的战役了。
邹谷丰假哭着走出屋,手痒地摸摸邹小豆的脑袋,“哎,到底还是你二哥没白疼你,这么多人,也就只有小豆你还惦记我。”
“特别是你这丫头,连问都不问一句二哥!”他恶狠狠地得吃着正香的邹小麦。
邹小麦皱皱鼻子,不理他。
邹小豆扭了扭,躲开二哥讨嫌的双手,“二哥你别耽搁我吸溜呢!”
邹谷丰撇撇嘴,收回手,还不是现在这个家也就只有这小子还搭理他了。
神色讪讪地到厨房,不抱希望的掀开锅盖,就惊喜地发现锅底还剩有疙瘩汤,他的嘴立马咧得大大的,自己拿了个碗唰唰的铲满。
他高兴地端着碗到张桂英面前,嗦了一口后笑得灿烂,“谢谢娘,真好吃!”
张桂英不说话,邹队长也默默嗦着,邹小麦和邹小豆才没管周围发生了什么事。
邹老太则是暗哼一声,这张桂英太过心软。
邹谷丰笑嘻嘻地跑到邹老太旁坐着,不在乎老太太对他的冷哼,厚脸皮地跟她招呼。
还没说到几句话,邹老太就从臭脸老太太变成笑脸老太太了。
早食过后,该待在家的待在家,该上工的上工了,打着溜走的主意的邹谷丰被邹队长摁着下地了。
也是碰巧,今天邹家捯饬的那块地是在村口处,所以等邮递员刚到就被看到了。
一问,是送录取通知书的,人还是他们家小子的。
邹队长和张桂英是有多喜庆,邹谷丰内心就有多大声地暗道糟糕,大哥的录取通知书怎么来得这么快,他的事儿都还没搞定呢,这下子肯定更难了。
邹谷丰哭唧唧。
而惹他哭唧唧的人还在镇上。
邹年丰在镇上忙了一整天,和梁益、雷明辉打了招呼,打算回家了。
他们一起做事的就三人,机缘巧合下认识了。
梁益是负责货源,主要在各地收集报废的黑白电视机和自行车,还有其他的小零件儿。邹年丰和雷明辉都不知道他是从哪搞来的这些。
雷明辉主要是寻找客源,他们的客人必须条件不能太差,毕竟电视机、自行车这些都是大件。但也也不能太好,太好人家也瞧不上他们这种算是二手组装的。
邹年丰呢,就负责把那些收来的报废的东西拆下来,把能用的零件留下,再重新组装。
经过几年时间的沉淀发展,他们三人已经很有默契了。
而他们平时的地盘就是在雷明辉这里,梁益和雷明辉都晓得邹年丰不在镇上住,让他赶紧回去。
雷明辉有点想不通,“你干脆直接搬到镇上来算了,来回要那么麻烦。”
邹年丰摆手,“没必要。”
梁益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赞同,“确实没必要,反正我们也待不了多久了。”
他们的生意在这里差不多已经饱和了,毕竟电视机和自行车都是耐用的器件,再加上这里毕竟是个镇,人少,能买得起电视机和自行车的人更少。
邹年丰早早给他们打了预防针,他迟早是要离开的。
听到这话,几人商量一通,都赞成一直在镇上还是太局限了,干脆到时候一起出去发展。
要说最开心不过的是梁益不过了,比起雷明辉和邹年丰,他见到过的世界更大更精彩,更不可能永远都停留在这里。
而邹年丰是他从没见过的人才,不,可以说是天才了。
他不会因为他年纪小就轻视,要不然几年前他就不会同意合作了。
至于雷明辉,在说话技巧、口才上也是普通人偏上的,目前他对他们三人分工合作的团体还是很满意的。
等邹年丰到家时,一天了邹家人还处于情绪高昂的状态。
邹年丰这才晓得是录取通知书到了。
心中虽有把握,但拿到手后才真正的放下心。
张桂英大夸特夸了大儿子,期间,二儿子被拉出来无情鞭尸。
“我听送录取通知书的同志说啊,早些时间还去了一队送了,一个小姑娘竟然跟年丰一样聪慧,收到的也是海城农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邹年丰不着痕迹地竖了耳朵。
邹队长难得地话多,“那是张明媳妇和张清媳妇娘家的妹妹桃花,下午路过张家,两姐妹说得可高兴了。”
张桂英:“原来是他们家呀!”
都是一个村的,虽然一个是一队,一个是二队,但隔得近,难免会听到隔壁的一些八卦。
邹老太听了他们的话,插嘴道:“到时候到了城里,年丰你多照看照看,好歹是一个村的,我也听说了那小姑娘身体还不太好。”
张桂英不乐意,声音就大了一点,“一个男同志一个女同志,哪能随意照看!”
然而邹老太声音比她更大,“亏你还是队长媳妇呢,这思想比我这个老太太还要封建!人小姑娘两个姐姐都嫁在我们队,这大老远的地方,身为大队长的儿子,照看一下怎么了?”
张桂英蠕蠕嘴,想说什么。
“咋地!你还怕人姑娘看上你儿子了?我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