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预料中,晏子渊的反应不出差错,他先是猛地一惊,眉头便如被烧了一下,狠狠跳动,"你说他,去你房里了……他,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松氏说,但凡是郎子,总会对自己的妇人有着名誉上的占有欲。哪怕自己不喜欢了,亦或是不碰了,也绝不想让给其他人。
宝嫣来见晏子渊前,将那串陆道莲送她的佛珠狠狠抛之在地,她当然忠贞不屈,只是不是对他们,而是对她自己。
他们,都别想再逼她就范第二次。
陆道莲,这人,这人休想再碰她一根毫毛。
宝嫣伤心的眼皮都红透了,屈辱万分地向晏子渊,抽噎着哭诉道:“他,他差点,就对我做了上回那样的事。"
"他还说,说夫君于我无用了,不,不如好好从了他,及时行乐,得个畅快。"“也,也比做个活寡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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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曾怀疑宝嫣的话,因为这都是陆道莲做得出来的事,他怎敢,怎敢违背誓约。他难道借上瘾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