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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 71 章(1 / 2)

付长宁双眸紧闭躺在床上,虽然人还没意识,但脸色红润证明疼痛缓和了很多。

辅事给她盖上被子。

腹部稍微鼓起来一点。

是开始显怀了吗?

不过几天没见,它就变了个样子。

总觉得错过了它的成长。

小断指把馒头捏变形,又揉搓复原。反复了好几次,才探着脖子问道,“她怎么样?”

辅事理好她的发丝,淡声道,“有眼能看,何需问我。”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她不疼?”

辅事意外,视线移到小断指身上。

眼中向来只有自己的人也会看到其他人皱起的眉头?

“你知道土地神吗?”辅事道。

“你让我拜那泥胎?那玩意儿有用才有鬼了。”小断指皱起眉头。

“最初的人形泥偶就是用来顶替人的病痛疾苦的。泥偶由百家灶泥捏成,受人供奉,拜的人多了,就逐渐成为土地神。”辅事道,“这只是一个传说,但百家灶泥确实不凡。灶泥沾人间百态烟火,收集百家灶泥做成付长宁模样的泥偶,能将窗花咒术尽数导过去,解了她的痛。”

“我怎么从没听过这法子?”

辅事微笑,“书上写过,你可以去翻一翻。”

“......这样啊。”

小断指一直不理解付长宁为什么会看上辅事。辅事文文弱弱的,感觉杀鸡都费力。付长宁挑男人的眼光真是一言难尽,这种提一桶水都多喘两口气的男人有什么好。

可他越与辅事交谈,越觉得这个人深不见底。

小断指突如其来挨了一记耳光。

耳腔空鸣一瞬,脸火辣辣得疼、肿得老高。

唇角带血。

谁打的?!

环视四周。

这里没有旁人,只有辅事。

难道是辅事?

可他连衣角都没动过一丝一毫。

一个气质温和、一辈子都不跟人脸红脖子粗的人,可能吗?

小断指迟疑问道:“你打我?”

辅事:“不然呢。”

视线移回付长宁身上,又给她掖了掖被角。

辅事在迁怒,为了付长宁迁怒于他。

小断指手背擦去唇角血渍,眸色平静毫无波动,“站着让你打的机会,只有这一次。”

他走了几步上前,把馒头放到付长宁枕边。瞧了她一眼。

她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紧皱起。

“放心,不会让你再疼的。”他蹲在她床边,轻声道。

小断指偷东西很拿手,更何况偷的还是灶泥这种不值钱的东西。不过两个时辰,扛着一个冒着土气的麻袋回来。

拎着麻袋两角一提,泥块哗啦啦地掉了一地,土气飞得漫天都是。

辅事眉头微蹙,抬袖遮鼻。

“你那是什么表情?还不快捏泥人。”小断指催促。

辅事蹲下来拈起一块泥,指腹搓了搓,随手扔了,“这泥用不了。”

“啊?你的意思是这泥是假的?不可能!这些都是我从灶膛里一点点敲下来的泥,怎么会有假。”小断指道。

“在灶膛里的才是灶泥,你偷来的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泥。”辅事说。

小断指拧着眉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去求,求人家同意把灶泥给你,直至求满一百户,拿到百家灶泥。”辅事起身,回屋陪着付长宁。

说这话的辅事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看他的眼神和看地上的泥土块没什么区别,令人不舒服。

除了自己家,小断指没走过正门。长这么大也没求过人。

习惯性翻墙进去,见人张口就道,“我需要你家灶膛里的泥,我求你,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

自家院子里多出来了个陌生人,主人家以为哪个打劫的找上门来了,吓了一大跳。没等小断指把话说完就顺手抄起靠在墙上的钉耙,不由分说把人杈了出去。

边杈边骂,“哪里来的小贼抢到我头上了,赶紧滚出去!出去!离开我家院子,否则我杈花你的脸。我给你说,我手里的钉耙可不是吃素的。”

一点泥而已,又不是要他的钱和肉,至于这么大火么。

钉耙胡乱怼在他身上,小断指连连后退,拧着眉毛试图解释,“胡说,我哪儿抢了?我明明在求你给我一点儿泥......好、好,我这就离开,你别杈我。”

主人家目瞪口呆,“啊?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那我看你这辈子什么都求不到。快滚吧!”

大门“砰”地一声在眼前关上,小断指被推了出来。

低头一看,腰间被钉耙抓破了皮。

小断指视线移到隔壁邻居。

他吸取教训,他是来求人的,不能爬墙得敲门,还得客气点儿,于是屈指笨拙地敲了敲门。

“谁啊?大晚上的敲什么敲?”

门内,单脚落地声和木棍磕在砖地上的声音交错响起。要么是个跛子,要么腿脚受了伤。

开门的“吱呀”声传来,小断指单刀直入,“我求你给我一些灶膛里的泥,我好友生了很重的病,要泥去治。”

“是你!”大龅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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