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夸张而又愤慨的语气将这件事跟仇不遂说了一遍,跟她的奶娘说了一遍,又向仇老太太恶狠狠的告了仇希音一状!
可惜只有她的奶娘坚决表明了和她同仇敌忾的心,仇老太太只淡淡嗯了一声,连话都没有说一句,仇不遂更是反过来劝她仇希音刚刚回来,又病了,不想被人打扰是正常,让她不要去烦仇希音。
她分明是好心好意去看望她,还带了礼物!怎么就是去烦她了!
于是,仇不恃在和仇正深说前因后果时,又顺带着告了仇不遂一状。
仇正深听了立即就明白仇希音说的“父亲待会就知道是什么事了”到底什么意思,不由哑然失笑。
仇不恃却弄错了仇正深笑的原因,气的直跺脚,“爹,二姐和三姐都欺负我,你还笑话我!”
仇正深安抚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好了,我们恃姐儿向来最是宽宏大量的,你三姐刚刚回京城,又病了,言语间不耐烦了一些,也情有可原,我们恃姐儿难道还要跟个病人计较不成?”
仿佛是父女天性,仇正深永远知道怎么给仇不恃顺
毛,就像他永远知道仇希音的软肋在哪。
简单两句话说出来,仇不恃听了,又抱怨了几句,便将这段公案丢到了一边,问仇正深要去做什么。
仇正深便简单将自己擢为太子少傅之事说了,仇不恃顿时高兴的蹦了起来。
她像一只快乐的小鹿,眨着干净清澈的大眼睛围着仇正深欢快的来回跳着,用最热忱热情的赞美之词表达对父亲的崇拜,对父亲高升的欢喜,清脆的声音如百灵鸟的歌声环绕着仇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