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要插手了”。
仇太夫人瞪,“不行!这样的事都不管,音音还要我们两个老东西做什么?”
宁慎之深吐一口气,跪了下去举起右手,“太祖父、太祖母,此事皆是我之过错,只我待音音绝无二心,若有半字虚言,教我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仇时行慌得忙去拉他,“说话就说话,好生生发什么誓?快,快,起来”。
宁慎之却不肯起身,只定定看着仇太夫人。
仇太夫人有些心虚,只面上分毫不露,“好,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苦衷,我只问你,此事你如何解决!”
宁慎之拜了一拜,“太祖母放心,我定不会辜负太祖母厚爱”。
仇太夫人定定盯了他半晌,摆手,“算了,你们先回去”。
……
……
仇希音完全没想到仇太夫人想了半天想出来的竟然是倒打一耙,将宁慎之逼得毒誓都发了,十分心虚,一直到洗浴妥当上了床都没敢说话。
宁慎之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一直没说话,往常宁慎之上床后第一时间就会翻身将她搂进怀里,她拒绝过一次,结果她睡着后,他照样抱着她,她也就没再反抗过,这么多天下来,她几乎已经习惯了他天天抱着她睡了,可今天晚上,他躺下后就十分规矩地仰面躺着,双臂搭在腹部,一点来抱她的意思都没有。
仇希音默默等了半晌,到底忍不住开口,“我明天去和太祖母解释清楚,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
宁慎之回答得很快,仇希音却只当他是在敷衍自己,又道,“太祖母可能只是一时情急——”
她话未说完,宁慎之忽地一个翻身紧紧将她抱进了怀里,“燕燕儿,别怕我”。
仇希音愣了愣,默默感受着宁慎之越收越紧的双臂,低声道,“我没有怕你”。
她这句不怕恍如打开了什么闸门,下一瞬,她的唇就被宁慎之含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宁慎之的舌头就已经滑进了她口中,同时他的手也伸进了她寝衣中揉捏着她的肌肤,薄薄的茧带着微微的刺痒和滚烫的温度。
她几乎是本能地挣扎推拒起来,上辈子的回忆再次冲入脑海,她怕他,她是怕他的!
刚开始嫁给她,她只是有些害怕他的冷脸和威势,却还算能自如地与他相处,甚至渐渐地,她还发现,他虽然冷漠寡言,却实在算得上好说话,对什么都不挑剔,对她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有求必应。
她真正怕他的是他在床笫之间的无休无止,不知餍足,不,不应该说是怕,厌憎更多一些。
那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说宁慎之待她好,包括荣和长公主和仇正深,被提及最多的就是自从娶了她,宁慎之遣散了本就不多的妾侍,再未近过别人的身。
她却根本不信的,因为她根本无法诉之于口,宁慎之所谓的喜爱她,不过就是喜爱她的容貌、身子,所谓的待她好,不过就是喜欢在床笫之间折腾她!
她惧怕他,又知道这些都是她作为妻子该承受的,只能默默忍着,直到他提出尝试那她连看一眼都觉得羞耻的花样,她再也忍不住,提出合离。
她的反抗太过激烈,宁慎之再也没有提过类似的要求,只她却再也不想忍他,先是试图为他纳妾,未果后便一再以身子不适拒绝。
两人虽没有大吵大闹过,其实关系已经处于随时崩裂的边缘,所以,宁慎之逼走兰十九、甚至谢探微之死,她都认定了是宁慎之对自己的报复,从而负疚更深……
“燕燕儿——”
宁慎之立即后仰,舌头从仇希音口中退出,手也从她衣衫中抽了出来,下巴搭上她肩窝,双臂紧紧搂着她的腰,似乎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仇希音发觉他身体的变化,僵着身子不敢再挣扎。
良久,宁慎之的喘息声方平息了些,哑声问道,“燕燕儿今天也困了么?”
仇希音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来,她知道这辈子的宁慎之已经不是上辈子那个让她又怕又厌的摄政王,而且,她也已嫁给了他,就不该矫情,只……
仇希音小心翼翼伸出手臂揽住他的后背,她刚一动作就发现宁慎之呼吸一重,忙安抚拍了拍他的肩膀。
“郡王”。
宁慎之深吐一口气,在她后颈落下一吻,这些日子来,仇希音对他一上床就时时刻刻抱着自己,时不时亲亲她的行为已经习惯了,动了动脖子,让自己靠得更舒服。
她上辈子不知道宁慎之习武,只觉得他力气大得吓人,精力又总是无穷无尽,这辈子,她不愿再像上辈子那般总是因为这样的事躲着他,甚至与他反目,更不可能一直逃避下去。
仇希音下意识扭了扭腰,更何况她还想那个孩子早点回来。
她这一动,宁慎之呼吸又重了起来,仇希音忙开口道,“郡王,我有点怕——”
事先说清楚,总好过像上辈子那样。
她说完忙又解释道,“不是怕郡王您,是怕——”
宁慎之没有接话,仇希音以为他生气了,咽了口口水,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刚刚想要说清楚的勇气也不见了,撑着胳膊想要坐起来,“我想喝口水”。
“真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