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是个植物人吧?”
“抱歉,我不能说。”
“好吧。”厉枭叹了口气,尽管心里有气,还是很快调整好了情绪。
之前他只把薄靳言当成竞争对手。
没想到居然让战寒洲抢占了先机。
“星纯,战寒洲这人不简单,凡事多防着点。”
“我知道的。”
乔星纯对于战寒洲也是相当忌惮的,才过门三天,她就被掐了两次脖子,由此可见,战寒洲的脾气真不是一般的差。
“未来一个月,你就在我身边打打下手吧。”
“其中涉及医药的两个项目,我已经理了出来,你一会儿给我整理一下就行。”
“要是还有哪里不习惯尽管跟我说。”
厉枭深知乔星纯都已经进了战家的门,短时间内绝对没办法悔婚,便也不再提及这事儿。
他的心态调整得要比薄靳言好很多。
毕竟,他从未真正得到过她,所以他的情绪落差感并不算大。
“好,多谢厉总。”
乔星纯立马接过厉枭给她递来的文件资料,她知道厉枭将她留在身边,绝对是给她开了后门。
她不想走后门,又因为形势所迫,她必须先迈出第一步。
等往后业务熟练了,她才有更多的选择。
原本以为,刚上班会遇到很多难题。
出乎意料的是。
她虽然失去了几乎所有的记忆,但是关于工作上的事却还记得清清楚楚。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上手的速度特别快。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所有的资料给理顺了。
“星纯,七点多了你该回去了。”
厉枭打了好几个哈欠,他原以为乔星纯是那种凡事都靠着薄靳言的娇娇女。
现在看来,她的事业心似乎还挺强的。
他把她调到他办公室,就是为了同她培养培养感情。
结果一整个下午,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七点了吗?”
乔星纯后知后觉,看了眼手机,才发现手机上有着几十通的未接电话。
“奇怪,谁给我打的电话?”
她的手机号码只有寥寥几人知道,而且她大部分都备注了名字的。
这串号码这么陌生,是打错了吗?
正当她愣神的时候,手机铃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喂,你是?”
“乔星纯,你去哪了?天都黑了不知道回家?”
“战寒洲?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你他妈死哪去了?”战寒洲还以为她被人绑架了,急得就差去警局报警。
“我在上班。”
“上什么班?你去卖了?”
“...懒得跟你说。”乔星纯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算是发现了,战寒洲和薄靳言两人真是半斤八两,嘴臭得跟粪坑无异!
“战寒洲在找你?”厉枭也听到了听筒里战寒洲的声音,他没想到战寒洲对她的态度这么差,脸上骤然现出一抹愠怒。
“嗯。”乔星纯点了点头,想到回去又得被掐脖子,她就本能地想要逃避。
“他骂你了?”
“他的脾气不太好。”乔星纯闷闷地说。
“这种只会对女人发脾气的男人,能有什么用?”
“你说得对。”
“那...你可有考虑过离婚?”
“离婚是迟早的事,只是短期内恐怕离不掉。”
“你要是需要法律援助的话,我可以给你请最好的律师。”
“再说吧。”
乔星纯寻思着战寒洲无非是想要利用她,等她没了利用价值,他自然会主动解除婚姻。
他的目的不难猜,无非就是想让所有人相信,他的病是她过门后才好的。
之所以这么做。
很有可能是他假装植物人卧病在床的那些年,做了很多坏事。
那时候,植物人是他最好的不在场证明。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必须守好这个秘密,就算转醒也必须谨慎地找到一个能让众人信服的契机。
战家封建且迷信,许多地方还挂着符咒。
跟这种家庭出来的人讲科学,他们未必会信。
但是和他们讲玄学,他们百分百会信。
“我先送你回去。”
厉枭的分寸感和边界感极强,乔星纯不愿意说,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
晚上八点半,战家庄园
战寒洲独自一人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乔星纯。
见状,厉枭也跟着下了车,和善地同战寒洲打着招呼,“你好,战狼集团厉枭。”
话音刚落,他就给战寒洲递去了名片。
“原来是厉总。”
战寒洲接过名片,又一次将视线定在了乔星纯身上,“战狼集团还有夜班?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加了一会儿班。”
乔星纯抽了抽嘴角,总感觉战寒洲跟长辈一样,管东管西。
“怪我不好,给她分配的工作太多。”厉枭连声解释道。
他原以为薄靳言已经足够讨厌,没想到战寒洲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