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打了一通电话,实时转录着战寒洲的声音。
战寒洲沉默了片刻,终于开了口:“情况是这样的。我老婆喜欢上了别的男人,那男人嘴欠,骂她贱。她很难过,躲在卫生间哭,怎么哄都没用。”
“先生,您可真是纯爱战神,这都忍得了?”
秦晋阳差点儿没笑出声,乔星纯当年是怎么迷倒薄靳言的,兄弟们全都是看在眼里了的。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乔星纯的魅力只增不减...
“我老婆和那个男人本来就是一对,只不过失去了记忆。”战寒洲很不想承认这一点,可是他又不希望让人觉得乔星纯水性杨花,见一个勾搭一个。
“明白。”
秦晋阳立刻正了脸色,煞有其事地说:“先生,我觉得强扭的瓜不甜,您妻子如果爱上了别人,您不妨给她自由。”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男人现在是第三者,我凭什么放人?”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第三者。”
“胡扯!你把你的工号发过来,我要投诉你。”战寒洲没想到他咨询的心理专家的三观扭曲成这个样子,气愤地想要投诉人家。
“先生别生气,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办法,您要是不接受,我这还有第二个解决思路。”
“你说。”
“包治百病。给她买几个她喜欢的包包,哄哄就好了。也许,你做得比外面那个第三者好,她还有回心转意的可能。”
“你说真的?”战寒洲没有过哄人的经验,半信半疑地问。
“不妨试试。”
“好,工号发过来。如果有用,我会另发你小费。”
“不用了,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秦晋阳挂了战寒洲的电话后,立刻又拿起了另一个手机,对着听筒喊着话,“薄哥,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又惹小嫂子,战寒洲都比你上道!他不会哄人,但他起码乐意学。你呢?都十年了,还没学会啊?”
“战寒洲说了什么,我刚没听清?”
“他说,他媳妇也就是小嫂子,被外面的狗男人骂了,躲在卫生间里哭,哄不好那种。”
“...现在该怎么办?”
薄靳言坐立难安,索性在卧室里来回踱步。
有时候真不能逞口舌之快。
现在好了,成功地把她惹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