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觉得应该多拍几下。
此刻我很怀念那个敢作敢当,可以恣意妄为,能动手就不瞎bb的青春期。
柴夫人还在继续,大概只有在这方面她是最具体有发言权的,她是越说越来劲。说起来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几千年以来,女人一直处于劣势,被男人那些奇怪的观点彻底洗脑了,然后一代一代传下来,女人越来越卑微,那些奇怪的观点也变成了她们绑架下一代女性的绳索,她们不得解脱,下一代也不得解脱,并且她们似乎还以此为荣。
难怪有首歌叫《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很想对柴夫人高歌这首,但我克制了,这是在古代,我对自己说。
柴夫人还在说,并且问了问我对柴屏的印象,我哪敢说不好啊,他是你儿子,最重要的是,他还是我老板,于是我学着网络上的段子,把柴屏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柴夫人很满意,我松了口气,赶紧佯装感冒,咳嗽了几声就以不能感染夫人为由,赶紧下去了,出来之后,我深吸了一口气,自从来到古代之后,我对奇葩言论的容忍度竟然上升了好几个档次,真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