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还特么能这样!容倦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奇葩场景,一时间连坐地起价都忘了,迷迷瞪瞪的跟着易来财兄弟俩就出门了。
一直到坐上车五分钟后,容倦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干了亏本的买卖,不怎么高兴的抬头糊了易来财一巴掌。
哼!这孽子二号带来的不省心的孽子三号。一个两个都是穷逼,难道九道门就逃不过穷这个字眼了吗?
想到山上师父屡屡下山做法事,可最终依旧宗门凋零的悲惨过去,容倦忧伤的叹了口气,忍不住拿出手机给单晰发了条信息。
容倦怎么办?咱们家又来了个没有钱的孽子qaq
单晰那头正在开会,看见容倦这条信息强忍住才没有笑出声来。
顺手回了一个摸摸头的表情,本来想再安抚他两句,可那边的主管还在等他批示。于是单晰只能先放下手机。
容倦那头收到表情包之后,心情就好了许多,原本还等着单晰说别的,结果一直没等来,就知道单晰多半是忙工作了。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车上易来财可他表哥听他这会就叹了两口气,心也跟着悬了一半。
最后还是易来财小心翼翼的问,爸爸,你怎么了?
心里琢磨难道表哥家的事儿这么难缠?
结果却听容倦说道,我在想咱们宗门什么时候才能发家致富。
“……”易来财和他表哥对看了一眼都觉得自己有点精神恍惚。就容倦这个坐地起价的法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才能觉得自己无法发家致富?
容倦懒得搭理这两个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孽子,现在中介所每天赖着的人越来越多,就连点螺蛳粉都要买十碗了,他当然要有危机意识。
心情不好,容倦就懒得说话。后半段路干脆闭上眼睛睡觉了。在睡觉之前,他想到了已经有几天没有敲打的孽子一号钱多金。
钱多金最近减肥初有成效,因此容倦也大发慈悲放他回去看看父母。
但即便如此,还是要多嘱咐他两句,于是拿出一张传音符传话给精神病院那个长发厉鬼,让他全程盯着钱多金,绝壁不能让他在饭局上多吃。
“放心吧爸爸,我一定看好弟弟,不让你操心!”那头长发厉鬼信誓旦旦,满口保证。
这句爸爸叫的心甘情愿,自从有了容倦,他们这一院子的孤坟野鬼就跟有了根儿一样。一开始的确也是冰冷的金钱交易。然而一个月过去,这帮老鬼们对不省心的钱多金也充满了长辈的慈爱。
钱多金大可不必,我特么是想回家吃肉的!
于是,被迫携带一个鬼兄弟的钱多金骂骂咧咧的开车回家了。
就这一个月,他几乎过得和兔子差不多。这帮厉鬼也不知道都什么来历,全能得让他崩溃。除了每天规定的运动量必须完成以外,连做梦都不得安生。
竟然还有他妈上梦里给他将大学课程的。
“阿金啊!放心,只要你不懈努力,等开学之后的下班学期肯定能拿奖学金。”
他拿个屁的奖学金啊!他那野鸡大学的奖学金还是他亲爹赞助的。
越想越郁闷,他陡然想起一个问题,“陆槐和段文骞难道每天不需要上学吗?”
那厉鬼想了想回答道,“不用啊,因为他们毕业了。”
“放屁!我们同岁啊!”
厉鬼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宝贝儿,可你留了两级你还记得吗?”
钱多金……艹,我他妈可真悲哀。
于是,当郁闷的钱多金回到钱家的时候,正好赶上钱家宴会刚开始。
来的一水都是和钱多金母亲玩得好贵太太,还有那帮之前和他一起的“好兄弟。”
这帮不招人待见的熊孩子自然会撵去一边,眼下以钱多金母亲为首的这帮贵妇们却正坐在客厅里喝茶。
已婚女人聊天大底逃不出三件事,老公,孩子,还有恶婆婆。不过这帮人都自诩是上层人士,抱怨也要弄点优雅的腔调。
这会,她们正在安慰一位姓徐的女士,“考不好就考不好吧!孩子还小呢,慢慢来。”
这位徐女士也叹了口气,“哎,倒也不在他考得怎么样。我儿子我心里清楚。肯定是没有那个脑子成器了。要是能会来事儿点,像段家那样找个厉害的媳妇互相扶持也行。可你们看看他这样子!”
“绿毛!染了一头绿毛!拉着他染黑,第二天有弄成了红色。”气得狠狠灌了一茶缸茶水,徐女士好歹是把那口恶气咽下去了,可又悲从中来,“本来就吊儿郎当的看着不像好人,这还老糟蹋头发,夜夜笙歌。管家和我说,少爷的头发越来越少了。这,这要是年纪轻轻就成了秃头,我上哪里找儿媳妇!”
这句话是真的触动了在场的不少夫人。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即便是富饶如他们,在面对孩子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操心的母亲。
的确,优越的家庭环境可以让他们的孩子从小就接受最优秀的精英教育。可事实上,不是每一个孩子都有这样的能力,未来能如同父亲一般守住家业更紧一筹。
别的不说,就陆槐他家兄弟两个,一母同胞,陆槐比起他哥,的确是比不了的。更何况,他们的孩子,许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