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失去了四肢、躺在地上惨叫着的魔人身边,一会慢慢扯掉他的骨头与皮肤、一会慢慢拉下他的筋与肉,正在名副其实的【拆了】那个魔人的清,则是在一边拆着那个魔人的同时,一边思考着她们祈愿妖精的【存在】的【意义】。
这个异世界上被【创造】出来的生物,在被【创造】出的瞬间、全都会被其创造者赋予要去执行的【使命】,还有施加众多的强制限制、以及给予是为了什么、而【诞生】的【意义】。
但是、清她们祈愿妖精却不同,她们没有被她们的创造主、赋予某个要去执行的【使命】,也没有被施加强制限制,仅仅只是被给予了1个、【诞生于此】的【意义】。
通常的情况、创造者会为了自身【轻松】的使役创造物,而赋予其很多【绝无否定】的【使命】。
然而、清她们却没有要去完成的使命。
通常的情况、创造者会为了自身【省事】的命令创造物,而施加其很多【限制情感】的【忠诚】。
然而、清她们却完全没有任何不能去做的事情。
通常的情况、创造者会为了自身【安全】的控制创造物,而施加其很多【为我而死】的【意义】。
然而、清她们却连【伤害】张由己这件事、都可以做到。
这个异世界上的所有创造物、都是和创造者【灵魂相连】的存在,但就算如此、也没有创造物不会暴走的可能性,最糟的情况、或许还会出现被其他人【挑拨】、而【弑主取替】的可能,所以被创造出来的生物们、才会被施加各种、非常严格的【限制】之类的东西。
但是、清她们却什么【限制】都没有,就连唯一被给予的【诞生】的【意义】,其中都没有任何的【限制】,拥有着【世界之意识中级链接权限】的清她们,从【诞生】的瞬间、就明白她们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她们是【物品】、她们是【消耗品】、她们应当是为了【创造主】而死的【创造物】。
然而、她们却有着自主的【意志】,她们却有着自主的【感情】,她们却有着【毫无限制】的【自由】,刚刚【诞生】没有多久、【空有知识】却什么都不懂、【清澈】到一尘不染的清她们。
只能试着、由她们自己来判断,张由己给予她们的、【灵魂】的【碎片】其中的意义,并且这同时也是她们的种族名,【祈愿妖精】的其【存在本身】的【意义】所在,那就是【永无别离】。
某个人、还想和某个人在一起。
某个人、还不想和某个人分开。
某个人祈愿着、就算那个人没有注视着自己、就算那个人不想和自己在一起。
那么只要那个人幸福的活着的话、只要可以继续在那个人附近的话,某个人就会高兴的永远【陪伴】着、【保护】着那个人,【永无别离】的【守望】在那个人的身边。
这就是、张由己分给清她们【祈愿妖精】的、【灵魂】的【碎片】,并且也是那【永无止境】的【祈愿】、其中之一的【愿望】里面所【蕴含】的,不想和家人与朋友那样的存在【别离】的、这个【思念】。
而没有被赋予任何的【限制】与【使命】的清她们,则是把【祈愿妖精】这个名字中、所代表的【意义】,【永无别离】当成了她们的【限制】和【使命】,决定要像她们【祈愿妖精】名字中的【含义】那样,【守望】着张由己的人生、达成他的所有【愿望】,直到她们的身体与灵魂【消逝燃尽】为止。
【清!你在干什么呀?!这有些太过分了吧?!】
【清大人!那个魔人已经死了、请您不要再玩弄那具尸体了!】
在脑中沉默的思考着某些事情,没有注意到铃和伯莱卡、现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就连早已因剥皮拔骨、已经死亡了的魔人的事情都没注意到,依旧在【拆解】那个魔人的尸体的清,注意到铃和伯莱卡、正用着一脸责备的表情看着自己时,清则是用不思议的表情、向那2人开始打招呼了。
【嗯?铃?伯莱卡?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
【就是在刚刚到的,说回来、清大人、您可以把手中的骨头、放下吗?】
【突然觉得面无表情浑身是血、把那个魔人四分五裂的清、好可怕。】
【伯莱卡、铃,那是这个连厕所里的污物蛆虫都不如的魔人的下场,没有同情他的必要,比起这个、创造主大人因为受到了一些惊吓的关系,现在已经不在这里、独自向推测是魔王所在地的王宫暴走了,你们2人赶快先追上去保护创造主大人,我和我的同胞们、把在这里稍微有点威胁的魔人们全拆了以后,就会立刻追上你们的。】
【全、拆了?伯莱卡、清她好像平淡的说出了非常恐怖的事情呀?怎么办啊?】
【铃大人、我虽然明白您的意思,不过这里还是交给清大人、我们先去追主人大人吧,毕竟、这里不是讨论那些事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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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只、准确的说是、除了清以外的199只祈愿妖精,和已经消减到600名左右的黑衣魔人们,正互相激励交战的战场上、唯一还算的上安全的地方,伯莱卡和铃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