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搂着她的腰肢转身。
一边走回病房,一边声音沉沉地开口:
“韩蓦这通电话不必再打了。你的手机和身份证我派人打捞了上来,手机报废,身份证还能使用。”
白雪宛如一个没有表达能力的机器人,只能被男人控制着行动,闻言才稍稍找回一丝理智。
她抬头,紧张地问:“那我的身份证现在在?”
“不急。”宫凌扯了扯嘴角,眼底涌动着重重风暴。
宫以竹刚从洗手间走出来,一边咳嗽一边难掩激动地看着亲密搂抱的两人,兴奋道:“小弟妹,你刚刚还想和他撇清关系,怎么现在又抱上了?”
白雪:“……”
上完厕所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幸好宫凌没有发作,而是将她按回病床,帮她脱掉脚上的拖鞋,又拿走她手中的病历本。
话则是对宫以竹说的:
“如果没有工作要忙,你大可回祖宅陪陪祖父。听说祖父最近十分热衷给你物色优秀的联姻对象。”
宫以竹咳嗽的动作肉眼可见的僵硬,他尴尬的放下手,又心有不甘,振振有词地反驳:“就是没忍住逗逗小弟妹,你也不必这么护犊子吧?”
逗?宫凌冷厉的目光随意一扫,“我的人我自己都舍不得逗,你也好意思敢。”
白雪:当着我的面这么讲你们礼貌吗?
一听就是真生了气。宫以竹识时务的伸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嘴上勾起殷勤的笑,无视一旁无语凝噎的白雪: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反正我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那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秀恩爱了。”
然后不做多余停留,挺着弱柳迎风般纤细的身子慢慢挪向门口。
离开关上门前,还不忘挥挥手,冲白雪wink一下,友好又热情:“小弟妹,我在祖宅等你啊!回见~”
白雪:“……?”
门被重新关上。
白雪恨不得能瞬间移到门外,和宫以竹一起走,以至于身随心动,身子都克制不住微微前倾——
被宫凌坐在床沿,无情又残忍的挡住所有视线。
心脏跳动的频率开始加快,白雪按耐住紧张,捏住腿上的被子,僵硬地打破室内的冷清:“你堂哥……好像有些热情。”
“他一向这样,仗着身体不好胡作非为。”宫凌说着,大手毫无预兆地覆盖住她的,拉到手中把玩着,“你跟他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哪有……”尾音收敛,她轻咳一声,稍作挣扎未果,只好放弃,“我的手机和身份证你真捞上来了?”
“嗯。手机也给你买好了。”
男人似乎在认真研究她手心中的纹路,又似乎没有。
白雪刚想开口讨要,忽然就感受到手腕上的手环被轻轻敲了敲。
她脸色一僵,费了浑身克制力才让自己没有缩回手。
宫凌眼皮都没抬,神色淡淡地问:“这小东西有什么稀奇的吗?让你这样爱不释手。”
白雪红唇轻颤,哑口无言。爱不释手?反过来才对。
但……
他发现了什么?
一股不安顺着背脊往上爬,她浅浅呼吸,注意力都停留在男人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拨动手环的动作上。
片刻,男人收回手,并顺势放开她。
要来了吗?
男人今天表现出的态度都偏向强硬的一面,是不是要开始质问她了?
她要怎么回答?
要和他把话彻底说开,说清楚两年前那晚上真的只是一个误会,她真的没有那种意思吗?
正当她屏住呼吸等待最后的判决时,病房门被敲了敲,郑浩的声音传进来。
“少爷,医生到了。”
——松手是因为这个?时间卡的那么准?
白雪心下疑惑。
一群白衣大褂男女老少皆有的医生护士走进来,不一会儿便将病房内的冷气疏散。
拖医生们的福,白雪躲过了一劫。
碍于她前几天发烧凶险的先例,医生十分真诚的建议她再留院观察一晚上,如果明天没有异样,再出院。
最后还不忘恭敬又讨好的问她,需不需要见一见医院的领导班子,认认人。
宫凌在一旁充当背景,任由她被一群医生护士围住,丝毫没有解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