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来往过密,也不利她之后要营造的声势。
祥妃此时又跳出来当和事佬,先对娴贵妃道,“县主也是太重规矩,并非要冒犯娘娘。”
又转向容晚玉,温和地劝道,“不妨事,你入宫本就是为本宫所用,本宫首肯,你只管去便是了。”
容晚玉依旧拱手不肯点头,“臣女入宫本就受娘娘福泽,娘娘悉心照顾臣女,臣女自然不能不顾娘娘的名声。臣女是领陛下口谕入宫,若娘娘一言臣女便离开此处,那岂不是让娘娘背负违逆圣言之罪?”
如若让容晚玉入宫的意思,是祥妃派人来传,那容晚玉便不能如此借口。
但那口谕,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所传,自然是皇帝的命令。
便是祥妃是此命令的受益人,那也不能随她一言,便更改了陛下的口谕。
娴贵妃和祥妃都没想到容晚玉会抓住这不起眼的一点大做文章,但偏偏还让她们不敢反驳。
皇帝近来为北域之事没少烦心,他已经答应了祥妃让容晚玉入宫陪产,若再为了这点小事去烦皇帝,那便是恃宠而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