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澧朝总还有别的适龄贵女吧?”
姜询看向夜问桑的眼神隐含打量,笑着问道,“国主这是只想求取我澧朝贵女为后?此前也未听闻国主有这个打算。”
坐在夜问桑身旁的齐鸣竹,把夜问桑刚刚的举动全然当作了笑话看,笑意难收。
此时听见姜询和夜问桑的谈话,他还要凑上前去,横插一脚。
“我也是适才才听夜国主提起。只是,据我所知,陛下膝下应无适龄公主可嫁娶,郡主中,长公主之女还年幼,淑和郡主又已名花有主,夜国主不如眼界再放宽些。”
“殿下的意思是?”夜问桑侧首看向齐鸣竹,倒是当真问询他的意见一般。
齐鸣竹咧嘴一笑,“郡主之下,不还有县主吗?虽县主并非皇室血脉,但能得此位,也定然是女中豪杰。永宁县主似乎,还未婚配。”
此话一出,姜询嘴角的笑意一凝,齐鸣竹身后侍奉的阿既也有一瞬,错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