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好颜色,甚至冷哼了一声,“下官可从未听闻,殿下擅岐黄之术。”
“本殿下不精此道,但能请得动精通此道之人。治妇人之症,京都莫过于石蕴堂,你觉得,永宁县主这个大夫如何?”
姜询持着一抹笑意,并不将苏贡安的防备放在眼里。
苏贡安闻言微愣,这段时日,也有不少大夫主动上门。
但听了是鱼目胎,还已有八个月,都纷纷表示药石罔医,另请高明。
苏贡安求容晚玉时,并未告诉她苏静安到底是何症状。
因此,他特地找了一个怀孕的妇人,佯装得了鱼目胎,去石蕴堂见容晚玉。
容晚玉自然诊出那妇人没有生病,但在妇人的故意问询下,依旧信心满满地告诉她,自己会治鱼目胎之症。
如今,容晚玉便成了苏贡安救妹妹唯一的希望。
哪怕他也担心姜询所谋,但依旧开口,“殿下真能请动永宁县主出手相助?”
不怕鱼儿力气大,只怕鱼儿不上钩。
苏贡安这一开口,便已是上钩的鱼了。
“永宁县主和永宁侯府关系密切,她的表哥如今在我麾下,自然能请得动。”
姜询不紧不慢地开口,然后抛出明晃晃的鱼钩。
“端看苏大人,愿意付什么样的筹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