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
用蝎尾捆绑雌虫留下痕迹也该在私密独处时做。
“你别管他怎么做。”白宣良说教道:“等你考上我们就搬出去。”
“雄父的遗产呢?白白送给那贱虫和私生子吗?”
白宣良沉默良久,干巴巴道:“雌父会想办法。”
白岁安索性抽出手,背对着雌父平躺懒洋洋奚落道:“真的吗?雌父难道要和以前一样,去雄父面前求欢。”
他说得太直白,痛得白宣良闭上眼睛,僵硬到胃痉挛起来。
“雌父也知道自己完全比不过那贱虫吧。”白岁安魔鬼一样折磨自己的亲父,“在家里就没有赢过一次。小叔看上去和雄父一样,就好这一口。”
“我能怎么办?”白宣良低语道:“总要试试。”
他这话终于掉到白岁安的陷阱里。
这孩子背对着露出一丝笑意与痛苦,“不。雌父,走不通的路就别硬闯。我们应该换个法子走……我不想您再吃那种苦头。”
郝誉对他们,和对待伊瑟尔是不一样的。
这就是他们最大的筹码。
白岁安最讨厌的雄父,在此刻却成为他夺回遗产最重要的筹码。
明眼人都看得出,郝誉对他们的善意与尊重是基于郝怿——虫蛋期间郝怿尽心尽力孵化亲弟弟,幼崽期间郝怿给郝誉开蒙,一字一句教郝誉念书。他真正的第一个孩子并不应该是白岁安,而该是郝誉这个年岁差距巨大的弟弟。
在郝誉心里,哥哥也是完全不同于其他人的存在。
一墙之隔。
伊瑟尔站在门口,不敢敲门,整张脸趴在缝隙中朝里面吹气,“修克。修克。臭小子,你怎么在这里。你身上。”
他停顿许久,缓慢蹲下。
门缝里的风凉飕飕刮在脸上,伊瑟尔.南浑身都在发颤,“郝誉和你睡了?他不知道你多大吗?他。该死该死,这个秽乱的雄虫,管不住下半身的发/情动物。”
门把手挨着压,极小地拉开一条缝隙。
修克露出半只眼,赤着脚,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音。他眼球向下,凌迟面前这个犯了罪的雌虫,牙齿微颤。
“你被赎出来了。”
“是。事情有点复杂,修克你听我说……”伊瑟尔抓乱了头发。
他脖颈和脸上还残留郝誉暴力的痕迹,修克光是看着就能联想到那天晚上郝誉拥抱自己的温度与力度:他正是从那一晚上知道郝誉是个野蛮、用力、在欢爱上自私自利的雄虫。
总是大力揉搓,总是很狂放的亲吻和啃咬,总喜欢看雌虫崩溃到边缘苦苦哀求快一点的样子。
“你和他做了。”修克平静道:“你寄信给我说能出来,就是这样吗?”
伊瑟尔胡抓头发打理仪容的手停住,缓慢抬起头。他先前一直不愿意抬头,因郝誉混账留下不少痕迹,直到被修克的语气刺伤。
“什么叫‘就是这样’,你以为我出来很容易吗?”
“与我何干。”
“要不是知道你过得不好。我干嘛辛辛苦苦……修克。修克。”伊瑟尔扑上前,将手卡在即将合拢的门缝中。他仓皇到高亢的声音,让修克毛骨悚然,以至于伸出手用力朝着伊瑟尔推搡,“出去。”
“臭小子。”伊瑟尔才不要出去,他脸贴在门框上,印出深深的痕迹。雄虫残留下的痕迹在光芒下呼之欲出,修克内心涌起一阵强烈的羞耻感。
尤其想到自己所住房间的雌虫曾被自己的亲生雌父羞辱到失去雌君的尊严,修克颜面全无,他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真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并还可能持续发生下去。
“滚出去。”修克手被门夹住,他宁愿扯开外面那层皮也要把伊瑟尔.南推出去,“出去。不管你说什么,我不要听。”
不行。
伊瑟尔.南已经做好了一切。他已经完全地社会性死掉了,他所剩下的最后希望只有自己的亲生孩子。
他知道这孩子现在要什么,也知道这孩子过去的软肋是什么。
“修克。”伊瑟尔.南胜券在握,“你还想驾驶深空机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