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这么好,为什么把自己包裹的这么严实。”
“滚!”
克洛琳德紧咬银牙,一把手抓向自己肩膀上的水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破鸟能发出那个男人的声音,但想来肯定也是对方的手笔。
不过很可惜,水鸟的动作太过灵敏,克洛琳德的腋下被炸得露出了大片,动作上受到了一定的限制。
一时间竟然还奈何不得那只破鸟。
见状,克洛琳德不由得有些绷不住了,整个人顿时火冒三丈,想要站起来直接朝着对方扑过去。
但此时小巷的对面已经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很显然,警备队员们又姗姗来迟了。
虽然身为警方的协助者,克洛琳德不必退走。
但她身上的这幅光景属实是不能被旁人见到。
至于某只躲在鸟里占她便宜的人,也只能下次找机会要个说法了。
克洛琳德狠狠地甩了那只破鸟一眼,轻咬红唇,脸上满是不忿。
趁着旁人还没有来到小巷,她连忙离开了现场。
别说,那一眼还勉强算得上别有韵味。
毕竟这些年了,能让克洛琳德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也就只有他白启云一人了。
“算了,还是赶紧走吧。”
白启云没有继续愣在原地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现在就是只鸟而已,什么也做不到。
“呼...甩掉了吗?”
不知跑出去了多远,林尼这才敢停住脚步,打量着身后是否有追兵袭来。
一旁的菲米尼闻言摇了摇头。
他也是一直闷头跑,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样。
伴随着一阵噗哒噗哒的翅膀扇动,水鸟再次落在了林尼的肩上。
“不用担心,克洛琳德那女人现在有别的事要忙,没时间管你们了。”
“诶?”
闻言,两兄弟面上闪过一丝诧异。
刚才还打生打死的,怎么突然间就跑了?
但他们转念一想,八成又是这位神秘的白先生出手解决的。
还是不要多问为好。
“白先生,我们现在还要继续吗,这光是炸了一个雕塑就引得全城的警备员出动,再搞下去我怕枫丹庭会倾巢而出。”
话音刚落,林尼的额头上就挨了一鸟翅膀。
“说什么呢,倾巢而出是这么用的吗。”
白启云怀疑这些壁炉之家的人没有受过专门的文化教育。
不过从他们愚人众的角度来看,这么用词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嗯...枫丹庭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了,没想到他们反应会这么大。”
之前芙宁娜被人满大街追着跑的时候枫丹庭连一点表示都没有,炸个雕塑就像是往议会大厅里扔个炸弹一样,疯狂地对他们围追堵截。
甚至连克洛琳德都出动了。
在那维莱特不在枫丹庭的情况下,克洛琳德就是枫丹庭最强的一张底牌。
没想到那些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用掉了。
不过从克洛琳德退走时的利落程度来看,那些人估计也没给她下达什么死命令。
稍作思考,白启云打算先等等看。
这么大的动静,不仅是枫丹庭反应过度,旋魔会暗藏在枫丹庭里的人手应该也有所反应才对。
毕竟他们都冒用对方的名头到处搞事了。
那些人总不可能坐视不管、无动于衷吧。
“先去公馆,阿蕾奇诺现在还在枫丹庭吗?”
“父亲大人的话,如果没有意外应该还在枫丹。”
“那好,我们先去公馆,找人帮忙。”
闻言,菲米尼脸色顿时有几分不自然。
没办法,从一开始就是他给愚人众惹了麻烦。
现在贸然回去,说不定父亲大人会怎么惩罚他呢。
但白先生的话语在此刻就是不能违背的命令,二人也只能听从。
街上一片混乱,突然发生的爆炸,以及众人在小巷里的冲突,都为这座平日里安静祥和的城市盖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不知过了多久,几人终于越过了街区,来到了公馆的所在地。
这些天过去,公馆的外表还是一如既往整洁。
看样子依旧有专人打理这里。
穿过大街小巷时,林尼表现得比菲米尼这个正牌的罪犯还要紧张。
毕竟在枫丹庭,他的知名度可比菲米尼大多了。
这要是被路人认出来,他们一行人的计划就都泡汤了。
好在街上的人们因为突然的骚乱都躲回了家中,没有碍事的人出现。
林尼熟练地打开了公馆的大门,带着菲米尼跟一只鸟躲了进去,没有被人发现。
“呼...”
回到熟悉的环境,林尼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重重地吐了口气。
他拿起一旁的帽子戴在头上,十分惬意地转了圈。
“总算是回来了。”
“哦?是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林尼兄弟身体一僵。
林尼缓缓转过头去,只见到一个头顶黑白短发的西服女子正坐在桌案的后方,一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