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
白启云简短地跟安柏交代了眼下的状况。
兔子小姐少见地阴沉着脸听完了全程。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要登台演出?这种事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啊。”
拜托,她是侦察骑士,又不是斟茶骑士,怎么可能做得了舞台上的活。
“那怎么办,你是想整个骑士团的人这些天的心血都白白浪费吗?”
白启云可不惯着安柏,直接一发道德炮甩了过去。
反正琴安排安柏给他打下手,那安柏就得老老实实配合。
这个时候想拒绝?门都没有。
果然,此话一出,刚才还满脸抗拒的安柏此时已满是犹豫之色。
虽然依旧能看出不少抗拒之意,但却没有最开始那么激烈了。
一旁的中年男人见状,下意识地向远处走去,将谈话的空间留给几人。
反正他要做的只有专业上的指导,至于该怎么说服这些人参演,那是白启云自己的事。
沉默了许久,安柏轻咬银牙。
“按你说的,难道多上我们两个就能解决了吗?我看人手缺的不止我们两个吧。”
“喂,我还没答应呢。”
菲谢尔听着听着突然咂摸过味来。
怎么好像这两个家伙都没征求过她的意见,直接把她划分到了同意的阵营里去了。
但很可惜,现在的菲谢尔的言语完全没有攻击性,失去了‘中二’这一层掩护后,白启云可不打算继续迁就她。
既然加入了银闪之风,就老老实实给他出任务吧。
“你们两个没有拒绝的余地,老老实实准备登台吧,至于剩下的人我会找齐。”
目光扫过满脸不爽的菲谢尔,白启云心中已有所定夺。
白启云将菲谢尔跟安柏留在原地,独自一人来到了教会的大厅。
没错,他心目中的第一个人选就在这偌大的教会之中。
他默默地来到记忆中的房间,推开房门,一张略显病态的苍白脸庞顿时映入眼帘。
“呦,罗莎莉亚,看样子恢复的不错?”
房间内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坐在病床上面无表情的罗莎莉亚扭头看向闯入房间的不速之客。
“姓白的,这里不是你家,进门的时候要敲门,擅闯女性房间可是犯罪行为。”
“别那么不近人情嘛,别忘了还是我把你从森林里背回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
白启云用着稀松平常的语调再次使出了道德绑架的招数。
但不得不说,对于这些好女人来说,道德绑架真是用一次灵一次。
无论是安柏还是罗莎莉亚,只要给出正当甚至是让她们无可辩驳的理由,这些家伙就会乖乖听话。
就比如现在,就算罗莎莉亚看着眼前的男人再怎么气的牙痒痒,也不得不接受面前之人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一结果。
“所以?你这家伙又想让我做什么?”
回想起逃跑时这家伙趁机揩油的举动,罗莎莉亚便没来由地气愤。
那双趁人之危的狗爪子就该剁掉。
然而她这副模样对白启云来说却没有半点威慑力,甚至还有点...可爱?
“这不是很有活力嘛,看样子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白启云嬉笑着凑到床边自来熟地坐下,完全不像是一个来探病的人,反倒是像来捣乱的。
原本整齐的白色病床迎来了重击,顿时凹陷下去一块。
见状,罗莎莉亚微微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毕竟受了对方的恩惠,这点小问题她还是能忍耐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她挑起酒红色的双眸,望向面前嬉皮笑脸的男人。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的话别打扰病号休息。”
“不,你看上去也不像病号吧。”
“我怎么就不像病号?你看我的脸跟死人脸有什么区别。”
正常来说会有人把自己跟死人做比较吗?
白启云按下心中的吐槽。
毕竟他眼下还有求于对方,可不能把这家伙惹急了。
“你要不要去找医生看看,说实话,我觉得你的脸有些过于苍白了,难不成是肾虚过度?”
“嗯?什么虚?”
“不,没什么。”
蒙德人果然无法理解璃月人的医学常识。
白启云咳嗽一声,把话题重新拉回正轨。
“其实这次过来确实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此话一出,罗莎莉亚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就知道这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
战斗修女叼着嘴角,眼中闪过一抹戏谑。
“说吧,有什么事,但凡是我能力范围内的都可以考虑。”
罗莎莉亚并没有拒绝的意思,毕竟能这么快就把人情债还掉,对她来说可是求之不得。
当然,这个要求不能太过分。
这家伙要是敢提出什么陪他睡一宿这种淫乱的要求,她有自信直接提起手中的长枪跟对方捅个对穿。
不过如果只是约会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