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优菈最近三天都不用过来,她的工作我会暂时找别人处理。”
琴不愿在想乱七八糟的东西,直接应下了优菈的请假需求。
事实上西风骑士团每年的假期还是很灵活的,除了某些固定的节假日之外,每人都有三个‘月假’一个‘年假’,‘月假’三天,‘年假’七天,只要不是在骑士团特别缺人手的时候请假,一般来说都会应允。
不过她不说不代表不清楚白启云为优菈请假的含义。
之前的风花节以及佳酿节中,优菈就跟眼前的男人展露出了些许跟常人不太一样的关系。
别管是关系好坏,最起码她没见过优菈那么在意一个男人的模样。
再加上之前丽莎又有若无的暗示....琴大概已经能确定白启云是一个桃花糜烂的男人了。
按照她的想法,如果想要好好的享受爱情,那这样的男人断然不是一个最合适的目标。
但如果是政治联姻的话,这样的男人分散在她身上的精力无疑的最少的,婚后基本上也不会对她进行干预。
从这一点考量,白启云又是一个绝佳的联姻对象。
思前想后,琴内心一团乱麻,只能轻叹一声,送走了这位麻烦精。
不过如果她的心思被白启云听到的话,估计会大呼冤枉。
这些破事都是丽莎自己的安排的,天地良心,他可没有插手。
虽然他对琴的飒爽英姿很是欣赏,但也没有到发展到必须要做点什么的地步。
最终,白启云在琴越发奇怪的目光中离开了骑士团总部。
他也知道丽莎掺和之后,他跟琴再也没办法回到之前那般礼貌却又和睦的相处关系了。
从骑士团离开,白启云分出一道分身回到了木屋之中。
有了丽莎的那次意外,他可不会再犯蠢将刚破身的优菈独自一人扔在屋子里。
不过好在他回来的时候优菈还满脸睡意地躺在床上,没有出去乱晃,省得他再出去找人。
见状,白启云截断了分身的意识传输,自己则是先一步返回了城内的居所。
刚开门,九条裟罗就摆着一张臭脸坐在沙发上。
“额...”
白启云看着天狗小姐的身影越发的心虚。
毕竟他这算是前后两次出门偷人,更何况走之前还在裟罗这里揩了波油。
“怎么在这坐着。”
他捧着一张笑脸坐到了九条裟罗的身旁,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蛋,但却被九条裟罗侧脸躲开。
只听九条裟罗漫不经心却别有所指地说道。
“小女子哪有那么大魅力让白大人挂念啊。”
九条裟罗夹着嗓子阴阳怪气了起来,她斜着眼,微微耸动鼻尖。
见状,白启云轻嗅了下自己的身上的味道,不禁暗道一声不妙。
原来是他身上的气味不对,优菈的体香如同衬衫一样包裹在他的身上。
他说怎么刚才琴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呢,原来还有这个原因。
夜不归宿加上女人的气味,即便九条裟罗再怎么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不过就像是有些人憎恨既得利益者一样,他们并非真的憎恨,而是在问为什么不是他。
九条裟罗自然也是这个意思。
见到她如此生气,白启云也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荧和派蒙呢,都出去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虽然对白启云转移话题的方式很不爽,但九条裟罗却隐隐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出去了就好办了。”
没有管天狗小姐的疑惑,白启云喃喃自语道。
他捏出一只小型水鸟从窗外放飞出去,鸟儿带着消息瞬间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白启云将门窗关死,随后将九条裟罗从沙发上抄起身来,直接抱在怀里向着卧室走去。
见状,九条裟罗的大脑像是断了根弦一样,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心脏扑通扑通地跃动着,像是要跃出胸膛一般。
九条裟罗大脑一片茫然,不知所措,但直觉告诉她很快就会发生一些她只在梦里梦见过的事情。
“喂,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话虽如此,但天狗小姐的反抗就像是象征性的一样,只是在空中不断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压根就没有想从男人的身上逃下来的意思。
甚至白启云还觉得这家伙有意无意地将屁股压了过来,像是生怕不小心掉下去一样。
见状,白启云差点笑出了声。
这女人怎么还玩这套心口不一,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但白启云嘴上没有挑破,反而极为配合她说道。
“当然是好好补偿补偿我们的天领奉行大将咯。”
说罢,他哈哈大笑着直接将九条裟罗抱入卧室,将门关上。
————
待到荧回来时已经是午后,她带着派蒙在外面的餐馆消磨了足足有两个小时。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家伙会给她发消息让她晚回去几个小时,但出于对伙伴的信任荧还是照做了。
只是当她进入屋内的时候,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