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道理了,可是这一个又一个的飞蛾还是让她心里发堵啊。
她放下水壶,“她是一个副营长的爱人,刚搬过来不久,你前段时间不在家,所以没见着她,她爱人平时不住在这人,她也不常出门,我也就见过她几次,我就觉得奇怪,素昧平生的,她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仇恨,原来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别胡说,她是有夫之妇,我是有夫之妇,什么情敌不情敌的,”庄立军回过味来,知道她是在吃醋,小醋怡情,大醋伤身,她这小醋喝得倒是让他觉得身心舒坦的,当下眉眼含笑地把她搂了过来,“再说了,别这么抬举她,这世上没人有资格做你的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