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脸上也细皮嫩肉的,不会也涂了胭脂水粉罢?身上还香喷喷的。呀,他不会有断袖之癖罢,那他会不会对你心怀不轨呀!”
荆白玉说着可把自己吓了一跳,呀的声音太大,连对面的喻公子都瞧了过来,不知他们在嘀咕什么。
“嘘——”
厉长生做了个噤声动作,说:“太子殿下想多了,没有这回事的。”
“哼,”荆白玉道:“我才不是想多了。”
厉长生笑了,道:“况且,不是还有太子殿下在这边儿吗?就算有七个八个喻公子,亦不能做些什么,是不是?”
“你说的也对。”荆白玉一听,挺了挺小胸脯,道:“有我和小老虎保护你呢,喻公子不算什么。”
“嗷呜——”
小老虎蹲在旁边,不乐意的扭过头去,似乎那意思在说,它可不想保护厉长生。
喻公子那面想的差不多,这边厉长生亦是安抚好了荆白玉。
喻公子干脆走过来,说:“我也不是个小气的人,我想了想,合作便合作。但是你们也瞧见了,方才给你们那么一闹,外面多少人瞧着,都知道我这铺子做的假货,恐怕日后的生意是要不好做的,能赚多少钱,可是指不定的事儿。”
喻公子心中盘算着小道道,日后自己做账,少分他们一点也就是了。自己可是有正当理由的。
厉长生一听便笑了,喻公子那些小把戏还骗不得他。
厉长生善解人意的说:“喻公子说的正式,这铺子怕是不能用了。”
“什么?”喻公子说:“不能用了?这铺子可是我的心血!你知道花了多少钱?”
厉长生道:“不如请喻公子在旁的街面上再买一处铺子,重新装修。在下保证,三十日内必然帮喻公子回本,将置购铺子的钱,一并赚回来,如何?”
“三十日?”喻公子一听,眼睛睁大了些许,黑色的眸子在眼眶里习惯性的滴溜溜转动着,道:“好!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三十日内赚不够买铺子的钱,你待如何?”
厉长生道:“若是赚不够,日后账目二八分,喻公子拿大头。”
“二……”喻公子吃了一惊,道:“二八分?!你可莫要后悔!”
厉长生笑得一派温和,道:“正是如此。但若是赚的回来,咱们这账目便四六分,我拿大头。”
“这……”
喻公子犹豫起来,心说若是答应了,可是有风险的。但是……
喻公子嘿嘿一笑,道:“我答应你了,这有什么的!”
他心中已然盘算的精准,自己去寻个位置最好,店面最大的铺子!再把铺子重新修葺一番,装饰的极尽奢华。如此一来,定然要花不少银钱,厉长生他夸下海口,到时候便叫他现世打脸,无论如何亦是赚不回的。
如此一来,自己便可用着厉长生这活招牌,给他两成小利,将白花花的银钱赚到手里!
喻公子这般一想,顿时笑得合不论嘴,桃花眼直笑成了个小月牙。
荆白玉鄙夷的瞧着满脸笑容的喻公子,道:“他才是个癫子罢?”
“这般说定了,你们可莫要后悔!”喻公子连忙跑去拿了笔墨回来,道:“快快,我们立下字据,从今儿个开始,我们便是合作干系。”
厉长生全不含糊,待喻公子将字据写好,便在一旁按了手印。
荆白玉不放心的拿了字据反复的瞧着,生怕喻公子乃是诓骗他们。
喻公子抱臂站在一面,道:“我跟你讲,我喻青崖做事儿,是从来不屑于骗人的,这字据绝对无有问题。倒是你啊,一个半大的小娃娃,可看得懂这些字儿?可要哥哥我教教你?”
“呵呵!”荆白玉都不抬头,只是发出一声冷笑。
“你这小娃娃,一点子也不可人疼。”喻青崖道。
喻青崖瞧荆白玉板着小脸,一脸认真的模样,顿时就来了兴致。他这人平日里就喜欢精美的东西,所以对香粉铺子极为感兴趣,又有经商的天赋,每年挣来的钱数也数不尽,着实不容小觑。
只是喻青崖这人,还十足的无聊至极,平日里最喜欢招猫逗狗的,反正他干爹乃是总督东厂的喻督主,旁人根本不敢招惹,若是做错了什么,只管报了自己爹爹的大名,一准儿无人敢惹他。
喻青崖瞧荆白玉这副模样,便来了兴致,笑着说:“小孩儿,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儿呢。”
“呵呵!”荆白玉又是冷笑一声,并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
“哦我知道了!”喻青崖道:“你是厉长生他儿子,是也不是?”
“呸!”荆白玉这回有了反应,恨不得跳起来一口啐在喻青崖的脸上。
厉长生一听,止不住在旁边笑了一声。
自然的,他才笑罢了,便被小太子荆白玉狠狠的瞪了一眼。
日前小太子荆白玉才叫了厉长生叔叔,觉着被占足了便宜。如今厉长生摇身一变,竟是变成了他爹,可把荆白玉气死了。
喻青崖那面自行恍然大悟说:“也对,厉长生是个寺人啊,跟我爹似的,怎么可能有儿子呢?哦我知道了,你跟我一般,是厉长生的干儿子罢!这回可猜准了?”
旁边陆轻舟和窦延亭眼观鼻鼻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