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一个女生哀嚎着快步走进寝室,“吓死我了。”
“怎么了?”舍友问她。
“我刚才回来遇到个变态!”
“怎么回事。”
“就在小花坛那儿,一个男的,坐在那里自言自语,又是说话又是唱歌,还傻笑,吓死我了。”
“他都说什么唱什么了?”
“我哪听清了,大晚上10点多,我都不敢多停,吓得我跑回来了。”
而张元君结束排练后,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张元君准时出现在小剧场,他今天也要参加排练。
通过十几天的磨合和训练,起码在主演方面,很多人都找到了感觉。
特别是在于老师加入后,在她的帮助下,年轻演员的磨合更加顺利。
但是,毕竟都大三下学期了,很多同学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戏约,小剧场经常凑不齐人。
张元君也不强求这些。
自己确实没办法把同学一直绑到九月十月开机。
能在一起排练这十几二十天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今天是卢方生最后一天排练,之后他也要离校拍戏去。
通过十几天的琢磨,卢方生渐渐找到了张元君要的那种变态杀手的感觉。
“你根本就不是为了钱。”两人在对戏,张元君死死盯着卢方生的眼睛,“你就是想杀人。”
“什么话。”卢方生只觉得这话可笑之极。
“你为什么要杀人。”但张元君不管,语气十分笃定,眼神依然坚定。
“因为钱。”
“你,为什么,要杀三老。”
“因为钱。”
“你为什么,要杀三老!”
“因为钱。”
“你不是为了钱!”
“因为钱。”
“伱就是想杀人!”
“那怎么了!”卢方生一砸桌子。
“你就是想杀人!”
“老子就是要杀人!”
“他是谁!”
“老子就是要杀了他!”
“他是谁!”
两人停止争辩,盯着彼此,最后还是卢方生败下阵来,低下头。
“漂亮!”张元君笑道,“到时候就这样,咱们争取一条过。”
这场戏走下来可不轻松,两人都有些轻微的喘嘘。
喝了水,张元君告别卢方生:“今天就这样,你走吧,到时候记得回来。”
“行,那我走了。”
卢方生之后,主演们又走了好几個,除了罗进和朱亚闻,张元君已经凑不齐阵容再排练了。
但三人依然时常在一起对词。
张元君还打趣两人:“说的好听点,我们是抓紧排练,难听点就是没剧组要。”
朱亚闻道:“是你们没剧组要,我有着落了。”
“哪个组?和谁合作?”
“我那小剧组小角色。”
“有就比没有强。”罗进道,“不像我,给人拍MV。”罗进前阵子出去了几天,给一个叫钟家宜的歌手演了MV男主角。
朱亚闻继续说:“跟孙嵩和张恺丽合作,演他们的儿子。”
张元君一听这俩就没兴趣了:“又吃《渴望》的老本。”
刘慧芳一角,张恺丽吃一辈子。
“我又不是主角,”朱亚闻倒看得开,“我就赚点零花钱,演完走人。”
“什么时候走?”
“过两天吧,我签了1个月档期,下个月就回来了。”
“好事啊,这不请一顿。”张元君打算蹭饭了。
“晚上红珊瑚,我请。”拿了预付片酬,朱亚闻可大方了。
“朱老板大气!”
而张元君则把这个消息通过短信的方式告诉了刘艺菲:“晚上亚闻请客,红珊瑚,你来不来?”
仿佛完全不知道刘艺菲正在经历什么。
其实有时候受伤的人不需要别人故意的同情,因为这样会让当事人觉得自己更加可怜。
刘艺菲那么要强的人,她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哪怕这种问候来自她最要好的舒嫦和张元君。
“茜茜,小张给你发信息了,”这几天,刘艺菲的手机被妈妈收缴了,“叫你晚上去吃饭。”
刘小丽不愿女儿这么窝在家,鼓励她多出去走走,要求她回学校和同学玩,该上课上课,该排练排练。
但刘艺菲不愿意出门。
但今晚,刘小丽无论如何也要把刘艺菲赶出门了。
“这么憋着不是事,赶紧出去跟他们吃饭。”刘小丽把女儿拉起来,“去洗把脸,我送你去学校。”
“妈!”刘艺菲不愿意出去。
“你听我的,你这样缩在家解决不了问题,去跟小张他们好好吃个饭,吃完饭去唱歌,好好玩,玩够了我再去接你。”刘小丽把女儿推进洗手间。
刘艺菲心不甘情不愿的洗了脸,出来的时候,妈妈在给张元君打电话:“小张啊,我待会儿就送茜茜过来,你们好好吃饭,好好玩。没事,没事,茜茜好的很。好,我知道红珊瑚,你们学校师生常去的那个饭店,我知道,待会儿就到。”
见女儿出来,刘小丽拿上自己的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