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君没想到郭德刚还有话说,他就当郭德刚是来感谢他给了郭齐麟角色。
说两句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哪里知道郭德刚要自己当导演拍电影,郭德刚想跟他这位影帝聊聊表演和拍摄的事。
要是知道郭德刚想跟他聊电影,张元君估计跑得更快。
允许他鄙夷外行说相声,张元君就不能瞧不上郭德刚拍电影?
再说了,张元君回家也是真有事,他要写东西!
投了《流浪地球》2000来万,特别是《药神》杀青后,在去青岛亲眼看一遍,他就一直想也做个科幻片。
他跟高昂说的,还真不是画饼!
当然,他个人操盘不了大工业制作,也没做那样的梦。
个人或者低成本,有自己的一套玩法。
张元君现在把目光投向了一个陈旧的话题——克隆。
克隆引发的伦理问题,一直伴随着这项技术。
科幻文学和电影关于克隆人的作品不知凡几,这个题材近年来都没人看了!
但张元君还是想在这个老掉牙的话题下试着做一部电影:我得了绝症,但我瞒着老婆孩子,克隆了一个自己来陪我的他们,这时候“我”会怎么样?
很老套的故事,但有时候越是老套的故事,越能引发人们的共情。
而面对这样陈旧的议题,张元君反而有兴趣,他想试试诠释这样的角色。
想到就动手,张元君打开电脑开始收集资料,并构思故事大纲,同时写下这个故事的名字:《天鹅挽歌》。
可能也是这几天在魔都带孩子,现在换个脑子写东西,张元君精力特别足。
等他想起自己要回魔都,现在应该睡觉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五点,外面天都亮了。
一不小心又熬了个通宵。
张元君也不打算睡了,洗把脸,吃点东西,继续干,直到工作人员来到他家接他赶早班高铁:“你不会一夜没睡吧?”看张元君的脸色,就知道他一夜没合眼。
张元君笑道:“看点东西,没事。”张元君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和工作人员一起去高铁站了。
京城去魔都坐高铁要四五个小时,正好补觉,作为一个演员,随时随地睡觉是基本职业技能。
中午时分到家,两个孩子在睡午觉,张元君看了一眼,把电脑搬出来,坐在旁边继续写东西。
“又写什么?”刘小莉问道。
“有点想法,随时记下来。”张元君道,“你也去睡会儿吧,我在这儿看着。”
刘小莉也进卧室稍微打个瞌睡,把两个孩子交给张元君看着。
写出来的故事可能没呈现出如何高精尖的技术,但作为撰稿人你不能露怯,起码得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张元君查了很多关于克隆的资料,专业的他当然看不懂,所以他就想办法,找关系,去咨询一些科学家,或者这方面的科普作家等等。
跟人在线沟通,或者电话视频请教等等,把自己写故事时遇到的一些技术疑惑讲给对方听,希望能获得答案。
“啊~~”围栏里传来一声哭叫。
张元君过去看,儿子醒了,女儿还靠在哥哥身边睡着呢。
“哦,醒了。”张元君把儿子抱出来,摸了摸尿片,就是单纯的睡醒了哭一嗓子。
但他还是给儿子把尿,果然尿了。
“你才睡多久就醒了,你看妹妹都还在睡。”张元君教训儿子,“你就知道笑,笑有用啊。”
张元君逗了儿子一会儿,就把他放在地上自己玩。
没五分钟,女儿也醒了。
“要睡就一起睡,要醒就一起醒,你们俩还真是好兄妹。”张元君又把女儿从围栏里提了出来。
“你们自己玩哈。”把两兄妹放在一起,各塞一个奶嘴,“自己吃自己的奶嘴,妹妹不许抢哥哥的。好好玩,吃完晚饭带你们出去散步。”
张元君坐回电脑前继续工作。
…………
平心而论,建国三部曲的前两部拍的真可以,在水准之上,锁分虽令人诟病,但也能理解,片子的确是好片子。
今年以《建军大业》收尾,也首次把导筒和话语权交给体制外导演,韩董和黄健新两位退居二线任策划和监制。
但刘韦强真不是拍历史片的料,或者说港岛导演——也不一竿子呼死一船人——没几个能拍好宏大叙事。
两千来平方千米,七百万人口,商业至上,又有长期殖民历史,你能指望这里的人如何理解理想和信仰?
《建军大业》甫一上映,就遭到了铺天盖地的批评。
《建军大业》开机拍摄时,观众的喷点多在选角,刘韦强选了非常多小鲜肉来演青年领袖们。
但现在电影上映了,事实证明,观众的眼睛的确是雪亮的,大部分观众把矛头直指导演刘韦强!
指责他对革命对历史没有充分理解,以至于把建军之争,拍成了黑帮火拼。
小鲜肉们的演技和妆造问题,观众除了喷他们本人外,例如,鹿寒明明演的是一个风吹日晒的联络员,但脸却比任何人都白净,李义风饰演何长工,但一出场脸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