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道的时候，林小欢才遇见两个女学员。
一看就知道是学姐，因为她们身上都穿着军官服。
三人目光相接，就赶紧立正相互敬了军礼。
礼毕，林小欢也抬脚往宿舍楼会，却听见身后传来两个学姐低低的讨论声。
“……也不知道怎么得的……”
“……会不会传染？”
“不会吧……”
“谁知道……教授都说不认识这病……指不定……”
经过之前的野外夜训后，林小欢现在的听力比以前敏锐很多，所以尽管她们声音不高，又慢慢走远，林小欢还是听了个大概。
大五的临床大队里有学员得了病，却不知道是什么病。
这消息倒让林小欢有些意外，不是没有病症，也不是医生查不出来病因，而是打架不认识这病。
难道是以后即将出现的病种？
她试着回忆以前和小倩的聊天，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却也一无所获。
80年代的医疗事情，小倩根本没提过什么。
想到这里，林小欢不禁好奇，想去了解一下这个可能是首例病患的学长或者学姐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