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真万确,我刚听那边的书吏说的!”
葛庆卖出了自己手里的所有家产?在这个节骨眼?
这是为什么?
手下继续说道:“书吏也打听了,葛庆说,是因为家里接二连三出事,找了个先生给看了一下,说是自家宅子风水不好,所以他打算卖了手里的铺子,搬到别处去了。”
“这是要离开梁州府啊。”
“谁说不是呢?”手下喃喃道,“虽然说家里出事,容易脑筋不清楚,这么做也有可能,但是总让人觉得,这其中好像有猫腻似的。”
裴温慢慢地点了点头,然后忽然问道:“他把铺子卖给谁了?”
手下忙道:“书吏也没看清楚脸,人家是带着帷帽来的,从始至终也没摘下来。”
裴温一怔:“是个女子?”
“是啊!没有人看到她的脸,但是名字倒是知道,叫……盛如月。”
交割过契是要签名的,双方的名字自然瞒不了。
但是裴温听到这个名字,却一下子站了起来。
“原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