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诡事连连,宫外也是风波骤起。
一女子神色慌张,衣服凌乱,到衙门前击鼓鸣冤。很快引起了百姓们的注意。
衙门中走出了一人,像是个捕快,问:“你有何冤屈?”
女子泪水链链,哽咽着说:“民女本是良家女子,却被奸人所害夺去了清白”
一听这话,百姓们也就提起了兴趣,女子少有被强奸后报官,一是为着自己的清白,若是报官,就等同于告诉了所有人身子已经不清白了,怕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二是多为懦弱的性子,民不与恶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基本吃了这哑巴亏。
但这女子跑来了衙门击鼓鸣冤,连知府都被惊动了。
“你可知那奸人是谁?”
“正是那秦之浩!”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开堂审理还有些时候,知府与女子确定了时间便让所有人都散了。这事唐青俞听闻了,因是秦家的事,便去找知府求了个人情自己审理。
知府也是乐的不管这事,便将此事审判权交给了唐青俞由他全权代理。唐青俞又亲自跑了一趟去邀请秦凌旁听。
“出席旁听倒是没什么,只是此事未免也太过突然蹊跷了吧,是有什么内情吗?”秦凌对这件事表示惊讶,但更好奇的事这件事的真相,忍不住询问唐青俞。
唐青俞却是神秘的笑了笑:“有何内情自然是要到公堂上审理的,秦姑娘当日务必到场,好好旁听方得知真相”说着,又看了看四周,压低了些声音:“特别是在适当的时机,还希望秦姑娘能出面说几句。”
秦凌本就对这事摸不着头脑,被唐青俞这么一说更加茫然了。但看唐青俞不愿多说的样子,秦凌知道再追问也没有什么意义,表示自己知道了内心也没有多想什么。
当日,衙门外围满了百姓们,闲着没事的众人对这等事最为热衷,但由没有旁听的机会,于是在衙门外围了好几圈时不时探脑袋。
秦家的秦老爷子等人也是得了恩典被允许旁听的,由于这事不算小事,秦之浩也是先被收押起来,秦家人在此之前见不到秦之浩。
秦老爷子的心中恨铁不成钢啊,本来秦家已经日渐式微了,如今还出了这么个事,自家人的脸面要往哪里放啊。如果不是见不到秦之浩,此番秦老爷子肯定是要动用家法的。但想到唐青俞审理这次的案子,心中又有了些许放心:“唐青俞与我秦家的关系匪浅,想必也会顾这些秦家的面子,对秦之浩手下留情一些”
众人各怀心思,看着秦之浩被押了上来。
秦之浩还没有等公堂之上的唐青俞说话,便大哭自己冤枉,秦凌作为旁听看在眼里,心中直觉告诉她,秦之浩这幅样子倒不像是装模作样,仿佛是真的受了天大的冤屈。
唐青俞旁观着,听着秦之浩的话没有讲话。秦之浩的情绪却越来越激动,指着女子破口大骂:“你这个荡妇,坏了自己名声不说还想来诬陷我!”转头对着唐青俞解释道:“我根本与她素不相识!碰都没碰到更别说是强奸了,大人你可不能信了这荡妇的话冤枉好人啊!”
女子听了唐青俞这番话,没有丝毫的动摇,依旧死咬着秦之浩强奸的罪名不肯松开。
唐青俞轻咳了一声,对着女子说:“凡事都要讲证据,你既然说他对你行了不轨之事,你可有事实的证据?”
秦凌看了看秦之浩,发现他面色虽紧张,但却像并非担心女子拿出证据的样子。
女子却掷地有声的说:“民女可以拿出证据令大人信服。”
秦之浩的表情一下子就只剩惊讶了,像是根本没想到女子可以拿的出的样子。秦凌虽觉秦之浩反应有些许奇怪,但还是将注意力先放在了女子说的话上。
女子眼中含泪,挽起了手腕的衣服,只见光滑白皙的手臂上片片淤青,与雪白的皮肤对比更显严重与明显。女子深吸一口气,像是沉重痛苦的回忆要被自己亲自揭开一般:
“民女本就是个孤儿,流浪至今逃难时来到这,本以为可以在此安定下来,没想到遇见了他”女子抬起头,半是悲戚半是愤恨的看了秦之浩一眼。其实不用她的眼神示意,众人也明白她口中的他是谁。
“民女与他的相遇,想来更像是一场阴谋,我被路过的流氓调戏想带去窑子里,刚巧秦之浩便出现了,救下了我。并且说欣赏我的气质,赞美我的长相,还时常约我出来谈天说地。
民女自小没受过什么福分,这么一来二去的心中便倾慕于他,但秦夫人的名声谁人不知?即使是民女也有所耳闻。因着忌惮于秦夫人,便拒绝了秦之浩。
但他竟恼羞成怒,对我做了那般的事…”说着,似乎是极度痛心疾首而讲不下去了。
女子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知道他屁股上的黑色胎记,若真与他所说的一致,他并不曾见过民女,那那般隐私的部位,怎么可能让民女知晓呢?”唐青曼看向了秦之浩:“她所说的那块胎记,可确有其事?”
秦之浩一下回答不出,支支吾吾:“胎记之事确实有,但那女子说的其他事,都是不曾有的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若你真的冤枉,她又是如何得知那块胎记所在的?”
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