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郡王的,你那一间小小的卧房也是郡王府的,还有拦着主人不让进的道理?
我看啊,你就是做贼心虚。”
秦凌对沈敏玉说这话也不意外,毕竟她厌恶自己那是明摆着的是,也不想同她多做辩解:“清者自清,没做过为何要心虚。只是你这么平白无故的向我泼脏水,若是没有,你同样要付出代价。”
沈敏玉坚定的说:“当然。我也是不可能冤枉一个好人的,若是没有,那我就自己离开郡王府,绝不多言一句。”
秦凌内心好奇沈敏玉为何如此的自信那画在自己房中,她不是发现贼人的人吗?怎么会如此自信甚至还发了毒誓。
但想到自己从未做过那样的事,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向旁边让了下表示放行。
几个侍卫动作很快,也没有将东西翻乱,却将整个不算小的卧房翻的细致不露一点地方。
见几人出来,郡王着急的问道:“怎么样?到底有没有发现画?”
几个侍卫齐声说:“报告王爷,不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