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一看这下完了,侍卫不仅在密室搜到了自己贪赃的证据,还搜到了梅湘华的随身衣物。
转念一想自己已与公主夫妻多年,她应该是会相信自己的吧,自己何不借着这份情谊请她帮忙,想着便向公主狡辩:“公主冤枉啊,我与那戏子不过是见过几面,真不像坊间传的那样啊,至于那些个衣物,定是有人想挑拨你我夫妻二人之前的关系,你万万不可相信啊,以免着了那人的道。”
“呦,都到了这时候了,驸马还不肯承认啊,那好我且问你,梅湘华你可认得这些衣物?”秦凌看这驸马竟还想狡辩,一时觉得此人看着恶心至极,实在忍不住了,只想快些结束了这场闹剧回去歇着,转身向梅湘华询问。
梅湘华不傻,如今这个境地,要是承认那些衣服是自己的,那不就是直接证明坊间的传闻是真的,自己当真同驸马有过苟且之事,那到时候公主一生气,说什么也就没用了,杀头的大罪以公主的身份可是张口就来,于是便一口否认:“秦姑娘,小人并不认得你手中的那些衣服,我虽是一名戏子,但廉洁清白还是要的,随身衣服断然不会随便丢弃,想必是有人为了栽赃小人和驸马,故意而为之。”
秦凌听他说到“廉洁清白”四个字时又是一阵恶心,心想这梅湘华和驸马真是恶心至极,难怪他俩能行苟且之事,怕是在不要脸上有共鸣吧,她万万没想到这梅湘华竟然也如此不要脸,不过也对,当下为了保命,必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的。
“既然你这样说,也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和那些衣裳没有关系,你可想清楚了,就算你不承认能脱得了干系,现在坊间传闻已久你和驸马的种种实际,公主肯定也有所听闻,你觉得以公主那样尊贵的身份她能放过你?若是你现在说实话,保不准我可以救你一命,你可得想好了再回答。”秦凌慢悠悠的说道,开始套路梅湘华了。
梅湘华一想,秦凌说得对,就算自己现在不承认这些衣物,瞅着今天这驸马贪污一事是脱不了干系了,驸马一出事,那就没人能护着自己了,退一步说就算他不出事,也不敢反驳公主的意思,左思右想觉得秦凌所说有理。
“公主,公主明鉴啊,是驸马逼迫小人同他在一起,起初小人是不答应的,可驸马竟然威胁小人,小人若不答应,他便会杀了小人,小人实在没办法,这才答应驸马的要求,还请公主饶小人一条狗命,小人定当做牛做马报答公主的恩情。”梅湘华边磕头边向公主求饶。
这下驸马可急了,那个贱人竟把所有的错推到自己身上。听了梅湘华的话恨不得一剑杀了他,想着手上也动作起来,一把抢过身边一个侍卫手中的佩剑准备杀了梅湘华,那侍卫也没想到驸马会有如此动作,一点防备都没有,剑竟被抢了去。
“梅湘华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污蔑我,我杀了你。”驸马扑向梅湘华叫嚷道。
其他侍卫见驸马拿了剑准备杀人灭口,急忙拦下夺了他手里的剑,把他拦在原地,不让他上前去。
“放肆,事已至此,你还在胡闹什么?驸马、郡王你们二人还有什么话可说?”皇上看着眼前像疯狗一样的驸马,实在气急,想尽快了结此事。
郡王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且秦凌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今天当着皇帝的面揭露的,如今怎么后悔怎么恨也没用了,现如今只求不要害了自己的儿子,于是便向皇上认罪:“皇上,皇上,臣知罪了,这一切都是臣一时糊涂财迷心窍,还请皇上只责罚我一人,此事定和犬子无关,和郡王府上下无关,他们都不知情,还请皇上明察。”
秦凌听郡王这么说,冷笑一声,心想他这时候还挺有担当,只可惜啊,为时已晚。
王羲看着从府里搜来的那些金银财宝,愣了半晌终是缓过神来接受现实,知道自己是冤枉了秦凌,也想不到父亲是这样一个人,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爹,于是便向皇上求饶:“皇上,还请皇上看在父亲已经年老的份上从轻处理吧,父亲只是一时糊涂才会犯下如此大错,还请皇上从轻发落,臣定当感激皇上的大恩大德。”
秦凌眼见着王羲这样,知道他是个好人,一切错都在郡王不在他,自己今日这番作为,想必是伤透了他,终是心里不忍向皇上求恩典:“皇上,虽然郡王犯了大错,但有句话他说得对,还请皇上查个清楚,不要牵连了郡王府的无辜人等。”
“好,秦姑娘查案有功,且为民除害,替国家查出这么多财务,朕且就答应你,来人呐,把郡王关进监狱,以便日后待审。”说完,皇上看向跪在眼前的驸马,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驸马看一众侍卫带走了郡王,知道自己是完了,在证据面前只得承认,终是向皇上说了实话:“还请皇上饶了我的狗命,臣知错了,臣只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臣以后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啊皇上。”
皇上见驸马也承认了,今日收了这么多财务,自然是开心的,不过再说这驸马也是公主的人,还是听听公主的意见,毕竟是自家人:“那公主可有什么想说的?”
公主现在已经气急,那个贱人竟然骗我,不仅私自藏了财务,还和梅湘华如此那般,听到皇上问自己,毫不犹豫的说:“我没什么可说的,驸马建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