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里就是很可怕的事。
“辛苦你了,亲爱的,就两天。”西瑞尔拎着小箱子,亲了亲西弗勒斯的嘴角,小声道别。
“没事,注意安全。好运。”西弗勒斯单手盖住了小儿子不明所以又纯洁八卦的大眼睛,给西瑞尔一个更加缠绵的亲吻。
5月底6月初的上海比伦敦要热得多,西瑞尔从壁炉出来的走到大街上就感受到了在天气方面独属于祖国的热情。
会议安排在了外滩的一家老牌酒店里,名字意外的简单“和平饭店”,听起来饱含上海滩独有的那段历史风情。这次医疗大会直接选择了包场,所以也不用太担心来自各国的奇装异服、行为怪异的巫师被麻瓜看到。
西瑞尔正好住着一个临江的套房,进屋后就拿到了会议的详细流程,他的汇报安排在了第二天的下午,算是一个不错的、压轴的位置,足以见得主办方对他这次研究成果的重视。
不一会儿,西瑞尔团队的人陆陆续续的到齐了,他们在西瑞尔房间的会客室短暂地做了一次碰面,最近的频繁学术汇报已经让大家不再那么紧张,几个人在一起把资料捋了捋,西瑞尔随意地安排了一下分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几人告辞,顺便告知在西瑞尔本人汇报的那天,老皮特会来出席。
医疗魔药研发的主任老皮特已经彻底退居二线,就差把养花遛鸟的退休意图摆在了明面上,这位把西瑞尔一手提拔上来的老先生早已含蓄表达了退休的想法,西瑞尔知道他在等一个合适的契机————能一举把西瑞尔提拔上来的契机。比如西瑞尔这次的汇报成功后,这种颠覆性创新性的治疗新方法得到广大的医师的认可,就是一次特别好的提拔机会。西瑞尔将成为一把手,大家对此都心知肚明。
第一天的会议内容乏善可陈,印度的医师介绍了一种快速治愈胃炎的新魔药,在老式药的基础上进行了一些改进;几个美国医师上台演示了最新改良的一些外科手术魔咒;法国的一位女医师提供了一套全新的助产方案————这个西瑞尔在上次汇报时就听过了一遍;今年的中国的医生主要攻克的方向是气脉和魔力,这是一个很刁钻的课题,这个医生也很年轻,看起来前途无量;德国的一个医疗团队则带来了一套全新的医疗设备,西瑞尔猜侧如果不出意外这套设备不久后会出现在各大医院的手术室里,包括伦敦的圣芒戈。
晚上自助餐会,西瑞尔拨通了家里的魔法屏幕,端着一杯香槟站在露台上一边欣赏外滩漂亮的江景,一边等自家的两个宝贝和西弗勒斯出现。
“爹地!”第一个出现在视频里的是大儿子爱格,小家伙全身上下裹着柔软的浴巾,头上还用毛巾缠出了绵羊的造型,咧着嘴笑起来像个小天使。西瑞尔似乎能隔着屏幕闻到宝贝身上刚洗过澡后的奶香。
“爱格宝贝,刚洗完澡吗?中午就洗澡了吗?”西瑞尔软软地问,他可没有忘记现在伦敦和这里有近8个小时的时差。
“对,爸爸在给诺亚擦干干。诺亚把大家的汤碗打翻了。”爱格自己抱着浴巾开心地说,西瑞尔脑补了一下当时的惨状,默默给自家先生点根蜡烛。
屏幕一抖,镜头对面正好是在给诺亚擦胳膊的斯莱特林院长大人,诺亚身后是家养小精灵豆豆,豆豆在给诺亚头上缠同款的绵羊头巾。
几秒后,两个洗白白的小宝宝都坐在了爸爸的大床上,咯咯咯地在磨毛地床单上打滚傻笑。西弗勒斯捋了一把头发,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了一边,侧坐在了床上,看起来被折腾得不轻。西瑞尔能看到他胸前的黑色衬衫都湿了,紧贴着皮肤勾勒出了形状完美的肌肉轮廓……
突然觉得手里的香槟口感略干是怎么回事?
黄浦江边的小风一吹还是很舒服的,勉强降了降夏天带来的暑气。西瑞尔心浮气躁地单手解开了两粒纽扣,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轻笑着问:
“诺亚又淘气了?他们又在浴缸里玩泼水了?”
“也不怪诺亚,那个汤盆有些烫,我没有和他提前说清楚,好在没有烫伤…...刚才在浴室…...诺亚指挥着一群橡皮鸭子,爱格指挥着那窝嗅嗅,两人作为指挥官旁观一群动物打架......而已。我秉承着他们可能在餐桌受到了惊吓,仁慈地没有阻止。”西弗勒斯没好气地回答,在“而已”两个字上咬牙切齿。
“听着可真热闹。”西瑞尔笑眯眯地说。
“我要考虑不让他们洗盆浴了,太混乱了,简直像一群没有开化的康沃尔郡小精灵……”西弗勒斯蹙眉小声抱怨。
西瑞尔放松调侃:“噢,那你就不是他们最爱的西弗爸爸了,会变成西弗坏爸爸……”
“太活泼了,就像是永远耗不尽能量的小炮弹…...我难以想象他们以后上学的样子,最可怕的是我可能还要教他们魔药……万一————我是说很大概率,分到了斯莱特林…...”西弗勒斯捏了捏鼻梁,头疼万分地说。
“亲爱的,想想布斯巴顿,德姆斯特朗,还有伊法魔尼学院或者肯萨特,我和美国的校长们关系都还不错,他们很愿意接收我们家的小王子们……你的选择面还是很广的。别吊死在霍格沃兹这棵树上。”西瑞尔明显看热闹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