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更深,且砍的刀数也多,且血渍没有如上次那般,泼洒的到处都是了,我问过阙夫人,只说这女子领回来时全身包裹的极严,府上下人也只看到个背影。”
如果不是说这先天条件,那不同之处也就是这些了。
于瑾点头。“这说明,凶手的作案手法越发成熟,如果说,上次还留了些蛛丝马迹让我们去找她,这次就已经是轻车熟路,可以视为连环案。”
“也就是说,后续还会有别的人受害?!”婵夏盯着那朵绒花,这刺目的红看久了,眼睛就会不由自主地往一起对。
于瑾将这朵花收入证物袋中。
“理论上讲,是这样的。你再仔细查下细节。”
婵夏伸手想掀被子,被于瑾扣住手腕,她不满地嘟嘴。
“这玩意又不是没看过,当初解剖了多少啊,再说,不是你说的,学医之人眼中没有男女之分吗?”
“让你看上面,谁让你往下看了?”他严重怀疑,这丫头是借着查案过眼瘾——呵呵,死者也不过如此...看跟谁比。
“小气鬼...”
婵夏以为他是羡人有恨他无,也就不惦记看了,把注意力放在露在被子外的创口处。
仔细查验后,还真有发现。
“你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