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凝拿着几本卷宗进来了。
“夏姑娘,督主让你查这几个案子,不让你在家待着了,说你再不去厂卫报道,他扣你银子。”
“让他扣去,我是他没过门的娘子,他扣我就等于扣他自己——先不管那个,彩凝,你帮我查下,这个高通判现在在哪儿任职?”
彩凝领命出去,过了一会回来了。
“打听到了,高大人去年荣休了,举家搬到京城养老,就在京郊开了个私塾。”
“地址给我。”
按着彩凝提供的线索一路找过去,扑空了。
高深今日没去私塾,他的发妻年前没了,又续弦了个十几岁的姑娘,看到婵夏她们拿着厂卫的腰牌,吓得瑟瑟发抖,吞吞吐吐不肯说老爷去哪儿了。
婵夏怎么劝她都不肯说,彩凝伸手掐着她的咽喉,把小姑娘掐的快翻白眼了,这才说出实情。
高老爷去喝花酒了。
花酒。
这俩字在这个时间点出现,简直是索命一般的存在。
婵夏赶着去花街找高老爷,还不忘跟彩凝吐槽。
“这都老成那样了,还惦记找小姑娘呢?”
这种人,说句她这身份不该说的,死了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