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口,就遇到司珍局和司制局的人过来。
“夏大人,督主命我们给您制了些新衣和首饰,今儿做好了一批,想请大人看看是否满意,有无需要改进的地方?”
“呃——?”婵夏脸色一变。
有心想问问这些人,银钱怎么算,眼角余光看到闻人染也在,又不好把督主府的穷显示出来。
“东西你们先带回去,我这忙着呢,等有时间再说。”
婵夏唯恐这些人再追着自己,拎着箱子跟逃荒似的走了。
这一幕,看在不同人眼里,就成了不同的反应。
闻人染是觉得,夏大人视金钱如粪土,一心只想查冤案,真是当代奇女子!
忍冬则是觉得,夏姑娘跟着闻人小白脸跑了,把督主的一片爱心踩在脚下,这负心的女人!
只有跟着婵夏的彩凝摸摸下巴,夏姑娘这是舍不得花银子吧?
抠她二两银子都让她嘟囔半天,整这么几箱子过来,也不怪夏姑娘吓得花容失色脚底抹油——她验白骨和腐烂的尸身都没吓成这样。
感情丰富的忍冬比不上彩凝睿智。
他特意趁着午膳时跑到于瑾面前,近距离观察督主的反应,见于瑾毫无波动的用膳,忍冬这多愁善感的脑补出一堆爱而不得的心酸。
霸道督主,爱而不能,怎一个心酸了得啊。
别人娘子收到这些,早就扑上来了。
督主家的小心肝看都没看一眼,跑去跟外面的野男人验骨头去了。
于是忍冬心里,脑补了一堆于瑾此刻的内心活动。
“心肝,我吃饭了,什么饭,想你乖乖就范。”
“心肝,我受伤了,什么伤,爱你一地情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