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灵的小阉猪,差点让外面的野白菜拱了,简直不能忍。
“夫德是何物?”于瑾好整以暇。
婵夏抽出绳子,用力将女贼捆上,捆几圈还觉得不够,又掏出根绳子,把女贼捆成粽子,这才平了一点点怒火。
“等回去后,我写一本夫德给你,你抄二十遍给我!”婵夏嚣张道。
似是要把那些年,他罚她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仇,都报回来。
“我若不抄呢?”
“那你就睡书房、睡地板、睡走廊,反正除了床不能上,家里你随便挑。”婵夏奶凶奶凶的。
她觉得做人家正头娘子的,这点威慑力还是要有的。
于瑾若有所思,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点点头。
“嗯,记住你说的话,家里,随我挑。”
婵夏还不知道这个货给她挖了多大一个坑,还以为他被她这强悍的气场震慑住了呢。
骄傲地扬起下巴,神气地看着他。
“我自然是记得清楚!家里除了床,随便你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很快,婵夏就会知道这句话是多失误了,当她被这个死太监压着在床以外各种场合,有辱斯文,奋力反抗时,总能听到他贱兮兮地趴在她耳畔说,娘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其实马背也挺好的。
何处不飞花,哪儿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