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遇到一群不靠谱的合作伙伴，一个个全都是甩手掌柜，我要不恶补一下，还不得被人给坑死？”
“哦，对了，昨儿忘记问你了。”赵成风一边吃饭，一边问道：“天上人间现在什么情况？张琦没暗中使手段吧？”
“嘿！
一提天上人间，南宫明兴致陡增，眉飞色舞道：“疯子，你是不知道，那简直就是一颗摇钱树啊，每天，就每天至少有五六十万的纯收入，咱们就等着数钱就行了。”
“才五六十万啊，那也太少了吧？”哪知道，赵成风非但不高兴，反而有些小生气。
“你就知足吧。”南宫明道：“你怎么不算算天上人间带来的其他隐形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