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太太,你应该也不希望你的丈夫死不瞑目吧?现在能帮你的人,就只有我了。”
“这…这位小哥,我真的可以吗?我都这么大岁数了……”
“嘘,太太,你要对你的身体有信心才行哦,要知道即便是你这个年龄,也有属于你的优势。”
“谢谢,谢谢你,小哥,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没事的太太,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把这杯酒喝了,好好享受这种痛快的感觉吧。”
“嗯!啊~”
米花町的某处略显昏暗的酒吧内,一名打扮地性感妖娆的少妇,将一杯调酒一饮而尽。
在她的正对面,酒吧的吧台内,一名戴着漏嘴面具的银发男子,正熟练地擦拭着他面前的杯子,同时也欣赏着这位少妇酣畅淋漓的模样。
“诚惠,五百日元,小本生意拒不赊欠。”
看到少妇将酒全部喝完之后,银发男子便十分懂事地将酒杯收了回来擦拭。
而那少妇却显得有些意犹未尽,舔了舔自己性感的红唇,看着银发男子说道:
“小哥,这酒……”
“限量的,太太,一人只能喝一杯哦,要不然的话,人一多起来,我自己可忙不过来。”
“那好吧……”
少妇叹了口气,她没想到刚才看起来颜色异常古怪的酒,喝到嘴里竟然这么好喝,仿佛就像是一柄利刃划开了她的咽喉,将这些年的委屈全部一扫而空。
这是一种怎么形容的感觉啊,喝完了这杯酒,灵魂就像是得到了升华一般。
看着少妇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银发男子笑了笑:
“太太,现在我们还是说点正事吧?您的丈夫在三年前被自己的亲弟弟谋杀,现在小叔子鸠占鹊巢霸占了您丈夫的公司,并且对您这位大嫂还颇为轻薄,因此您想摆脱这样的生活,我说的对吗?”
“嗯……是这样的,小叔他不仅仅是轻薄,上个星期有次他喝醉了酒,直接就闯进了我的房间里……要不是当时我的儿子小纯睡醒了,我恐怕就……”
说到这,少妇似乎回想起了什么极为恐怖的经历,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
见状,银发男子十分贴心地将一盒纸巾递了过去,随即手指轻轻弹动了几下桌子:
“既然如此的话,太太我倒是有个办法能帮您摆脱这个困境,还可以让您的儿子成为公司的继承人。”
“小哥,我到底该怎么做,请你教教我。”
“嘘,别急太太,太吵闹的话对身体不好,”银发男子将手指抵在嘴边,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方才缓缓开口道,
“我记得您刚才说过,您的丈夫和小叔在年幼的时候,都曾经被胡蜂给蛰过对吧?胡蜂这种昆虫对于人类来说可谓是相当危险,一旦被胡蜂蛰过之后,毒素就会在体内有所残留。
如果以后的岁月里再次被胡蜂蛰到的话,这些毒素会瞬间扩散,引发人类窒息性休克,到那个时候即便是以最快的速度叫来救护车,恐怕也是于事无补。
碰巧据我所知,米花町内就有一处胡蜂的巢穴,在离这不远的一处情人酒店附近,您可以稍微委屈一下自己,约小叔子去情人酒店约会,提前给他准备好棕色的西服外套和带有花草气味的香水,这样一来一切都会结束了,警察也会认为您的小叔是死于意外。”
(PS:胡蜂喜欢棕色)
说罢,银发男子转身从柜台上拿下了一瓶苏格登威士忌,自顾自地倒了一杯。
而在他对面的少妇,听到这个看上去天衣无缝的计划后,两眼瞬间就亮了,双手更是激动地在胸前来回搓动,显然是激动到了极点。
不过很快少妇就发现了银发男子这个计划里,有一个严重的失误。
“小哥,你说的不对啊?情人酒店按理说会有很多人流,怎么可能就偏偏让胡蜂只叮我小叔一个人?”
闻言,银发男子喝了一口苏格登威士忌,看向少妇的他,轻轻地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
“胡蜂当然不可能只叮一个人,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去蜇人,但是如果胡蜂的巢穴碰巧掉在了您小叔的脚边呢?愤怒的胡蜂从巢穴里钻出来第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穿着棕色身上有花草香味的人,接下来会如何,您应该能想象到吧?”
“咕咚”一声,少妇有些坚强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看向银发男子的目光也变得恐惧起来。
这个男人戴着一副面具,明面上只是一个酒吧的老板,可是这才多长时间,就能想到这么残忍的杀人手法……
更关键的是,他刚才好像在笑……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少妇见状本想就此退缩,她现在有点反应过来了,自己虽然痛恨小叔子,可是银发男子却和小叔子无冤无仇,为什么这个男人在设计杀人手法的时候,这么一副享受的表情……
她怕,她怕银发男子别有用心,说不定是想利用自己杀人,然后拿这件事要挟自己。
可是退缩的念头刚一产生,少妇的脑海中便浮现了自己刚满三岁的孩子……
那可是他丈夫的遗腹子,如果自己真的退缩了,以后孤儿寡母该怎么生